池淺:「我真羨慕你們啊,一個人就能吃團圓飯了。」
白燕尾服男生沒反應過來,問旁邊人:「她什麼意思?」
「呃,她好像在罵我們是孤兒……」
白燕尾服男生哈地一聲,指著池淺就說:「這種沒一點教養的臭丫頭,你們還跟她玩?也不怕降低自己的格調!」
結果就看到那些女孩一臉:(〃°ω°〃)
春心蕩漾的樣子……
白燕尾服男生直接梗住。
「哎,這有父母在天保佑的人,說話就是不一樣哈。」池淺笑眯眯,「不知道你考慮過去馬戲團工作嗎?我看你這還沒進化完全的野人樣,挺適合演只猴的。」
這回白燕尾服男生聽懂了,胸口的氣憋在那裡,滿臉漲紅。
「你知道我是誰嗎?得罪我,信不信等下讓你跪下來叫爹!」
「哦喲,你是因為沒有生育能力,才會這麼想給人當爹嗎?」
「你——」
「行了行了,我不逼你了,怕你等下狗急跳牆。」
其他人哄堂大笑。
白燕尾服男生咽不下這口惡氣,手裡的紅酒用力潑到池淺身上去。
不得不說,昨晚的密室闖關還是很有用的。
池淺閃身一躲,不僅一滴紅酒沒濺到,還動作極快地繞到了他身後。
她抓住他的脖子,「哐當」一下把他的腦袋按進旁邊的榴槤蛋糕里去。
「唔!唔唔!!」
白燕尾服男生跟擱淺的魚似的拼命扭動,卻怎麼也抵不過池淺的力氣,被榴槤味熏得幾乎暈厥。
「哎呀,好好的榴槤蛋糕別浪費啊,多吃幾口。」
池淺把他的頭抓起來,好心地給他兩秒鐘換氣,再給按回去。
等到池淺鬆開手,白燕尾服男生喘著粗氣坐倒在地,狠狠抹了把臉上的奶油。
接著他站起來,脫掉身上的外套,做出準備攻擊的姿態。
他的同伴紛紛驚訝。
「不好,萊諾要動真格了!」
「去年他在青少年拳擊賽上拿了冠軍,還經常去地下拳擊場觀摩,成年人都很少有人是他的對手!」
「這個女孩慘了,趁現在還來得及,趕緊跪下來求饒啊!」
姑娘們一顆心都提起來了,想去叫大人又被攔住。
萊諾冷笑著走向池淺,「剛才要不是被你暗算,你能得手?我今天不把你打到住院,我就不是理察家族的繼承人!」
說完,他帶著疾風的勁猛一拳砸向池淺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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