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池淺,她無形中省下了兩千塊。
兔猻被她擼了一通,從剛開始的小有防備,到現在直接不肯走了,就賴在她身上。
兩隻爪爪還抱著她的胳膊,一副大胖依人的樣子。
池淺只好把它帶了回去。
營地里,火堆噼啪燃燒,魚湯的香味飄散出來。
「舅,你們抓到了幾條魚啊?」池淺抱著兔猻蹲下來問。
池風瀟剛想幫她拍掉頭髮上的雪粒,就看見她懷裡的肥貓朝自己齜牙咧嘴,一副要展開攻擊的架勢。
他摸摸鼻子,「不多,就兩條,天氣太冷了魚兒都不上鉤。你哪兒來的貓?」
「這叫兔猻啦。」
難怪這麼凶。
池風瀟瞧著兔猻那副「老子天下第一誰都不服」的表情,識趣地沒有去逗。
也只有淺寶敢直接對這種野獸上手了。
這時,兔猻從池淺懷裡跳了下去,走向湖邊。
「它要去幹嘛?」池風瀟問。
「可能是餓了,去捕食吧。」
沒多久,兔猻回來了。
它把五六條魚放在池淺面前,兩隻爪爪併攏放在身前,抬頭挺胸,毛毛臉上的鬍鬚都翹了起來。
「兩條魚夠吃什麼呀,這個人還不如我呢。」它傲嬌地道。
池淺頓時笑了,「謝謝你啊,我要兩條,其他的你吃。」
「為什麼其他的不要?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沒有呀。」
兔猻鼓起一張胖臉,表情相當豐富。
池淺只好又扒拉過來兩條魚,再把剩下的推給它。
兔猻:「我還能抓更多魚,我超厲害的。」
池淺:「對對對,你就是這座山上最靚的崽。」
兔猻驕傲挺胸,恨不得再去抓十條魚給她看看,自己有多英明神武。
沈嘉書躲在旁邊眼巴巴看著這只可愛的小傢伙,對爸爸說:
「爸爸,我可以也養一隻這樣的小動物嗎?」
沈靖:「不可以,兒子。爸爸打不過它。」
「QAQ。」
吃完魚湯的晚餐,池淺把保溫壺裡的藥湯倒在池風瀟他們的碗裡。
剩下那一朵雪蓮,她打算留給外公和其他舅舅用。
尤其是外公,年輕時不注意,身體落下了很多毛病,現在雖然沒什麼,可他在原劇情里,是病逝的。
池淺不得不防。
池風瀟對這碗藥湯已經沒有上午那麼牴觸。
只要能治病,難喝點就難喝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