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風瀟:剩下8塊,是舅的腹肌[酷]
池淺:……
他是真摳門啊。
池淺發過去0.01。
池風瀟:怎麼才這點?
池淺:舅,買支好點的筆,自己多畫幾塊,不用給我省錢,我養得起。
池風瀟:……
這欠扁的傢伙。
舅甥倆插科打諢的功夫,江竹致和江鶴與相顧無言,唯有臉兩張。
江竹致沒想到叛逆期的兒子,居然在沉默中變態了。
竟然這樣冒犯淺淺一個女孩子!
實在是他的教育失敗!
為此,江竹致給池淺包了一盒點心,表達自己的歉意。
「淺淺,是我沒教好兒子,讓他做出這麼喪心病狂的事情,嚇到你了。」江竹致一臉慚愧。
「你以後還是離他遠點吧,我怕他下次更過分。」
池淺眨眨眼,「江叔,何出此言啊?」
江竹致難以啟齒:「就、他剛剛對著你掀衣服……」
池淺想起白色龍貓說的話,「江叔,江江估計是太熱了,撩衣服扇風呢。」
要不然也不能就掀那一點的。
在房間裡面壁思過的江鶴與:!
她、她叫他江江!!
爸爸都沒這麼叫過他!
江鶴與臉埋進兩條手臂之間,耳根通紅。
接著池淺又說:「而且只是掀個衣服也沒什麼,反正早就被看光了。」
屋子裡那兩隻龍貓,平時可沒少看。
不知道過得都是些什麼好日子。
江竹致:?
江鶴與:!!!
什、什麼時候??!
*
主色調為黑紅的哥德式別墅內。
雙生子坐在窗邊沙發椅上,一個手裡拿著銀色手槍,另一個手裡捧著本書。
他們從容貌到衣著都是如出一轍,找不出絲毫分別。
僅有的不同點,是領口別著的裝飾。
游驚年喜歡在領口別一朵黑色薔薇。
而游驚野的則是一枚銀質十字架。
一個坐姿內斂含蓄,一個躺著也顯得隨性不羈,卻有種天然的和諧感。
保鏢走進來,恭敬道:「兩位少主,引發車禍的司機和幕後主使者已經找到了,請問應該怎麼處理?」
游驚野把玩著槍枝,淡淡道:「還能怎麼處理,按老樣子來。」
游驚年溫溫和和:「以前的玩法已經沒什麼新意了。」
「你有什麼好意見?」
「上天有好生之德。」游驚年溫聲道,「把他們丟進鱷魚池裡,是生是死看他們的造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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