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又想不起來。
「舅,他好像快嘎了。」池淺邊給池潮聲檢查傷口,邊說了句。
池潮聲:「蛇毒,不儘快送醫院確實會。」
「那要不要把他弄醒先寫個遺書啥的?送人送到西嘛。」
「不好說,感覺他已經死了,你離他遠一點。」
快要死但還沒死的男人:「……」
他艱難地出聲:「我還活著。」
池淺和二舅相視一眼,小聲說:「舅,他命還挺硬。」
池潮聲點頭:「可不咋的。」
池淺低頭看手腕上的黃金小麵條,「面面,問問你的同伴誰咬的,讓它把解毒草給帶過來。」
「好的姐姐,你等我哦。」黃金小麵條奶聲應下,嗖地竄出去。
一到那些雜麵條面前,黃金小麵條立刻變了張臉。
金色豎瞳倒映著凌凌冷光,氣勢如虹。
「給你們五分鐘,找到肇事蛇跟解毒草。」
雜麵條們:「QAQ」
你怎麼還有兩幅面孔!
要不說條子多力量大呢,肇事蛇和解毒草都被找了出來。
為了討好池淺,麵條們還把肇事蛇打成蝴蝶結,系在解毒草上送了過來。
黃金小麵條看了一眼,繫著蝴蝶結鈴鐺的尾巴抽過去,直接把肇事蛇抽飛上天。
然後用腦袋頂著解毒草去找池淺。
「姐姐,我找到解毒草啦~」
池淺把解毒草捏碎,擠出藥汁來,「舅,你把他嘴巴掰開,我給他餵藥。」
池潮聲也不問多餘的,直接照她說的做。
男人被藥汁嗆到,咳嗽了兩聲要吐出來,然後就挨了池淺一爪子。
「不許吐,給我咽下去!」
男人被迫吞咽,俊美無儔的一張臉都嗆紅了。
池潮聲暗自竊喜,「小寶,你對待帥哥挺不拘小節啊。」
他還以為她會看在對方長得好看的份上,溫柔點呢。
池淺茫然抬頭:「不這樣,能把藥灌下去嗎?」
她每次看電視劇里男主昏迷喝不了藥,女主用嘴對嘴餵。
心裡就想,怎麼不乾脆給他一巴掌,醒來就上藥,不醒直接上路。
愛喝不喝。
不喝拉倒。
池潮聲非常肯定地道:「就是要這樣喂,你做得很好,以後繼續保持。」
池淺驕傲:「舅,你放心,我餵了十年的豬,早就餵出經驗來了。」
池潮聲以為她在開玩笑,笑得傷口疼。
弱小可憐無助的男人:「……」
真的。
他都聽得到。
他也不是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