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淺騎著自己的新滑板回來,臉頰上沾著些水珠,眼眸亮晶晶的。
「舅,好好玩。」
池風瀟拿手帕給她擦臉,「看你頭髮都濕了。」
池淺嘿嘿笑,她沒問舅舅要不要玩,他是個旱鴨子來的。
至於其他人,他們能站在鱷魚上面就已經花費了很大勇氣了……
池淺:「舅,我們現在順著河流離開這裡吧。」
「那些鬣狗會不會跟上來?」池風瀟略帶擔憂。
「讓它們跟唄,到時候我再搖人。」
池風瀟心想,這該死的安全感是怎麼回事?
池淺幾人騎著鱷魚沿著河流離開。
至於托馬斯兄弟?
那可就不關他們的事了。
畢竟鬣狗又不是他們招惹來的。
到了下游,果然有鬣狗緊跟在岸邊虎視眈眈。
真是該死的固執啊。
不等池淺吹口哨,地面忽然震動起來。
「哞——」
象群跑過來,一鼻子抽開那些鬣狗。
鬣狗試圖奮起反抗,大象抬抬腿就把它們給踩扁了。
前一秒還是鬣狗。
後一秒成了狗卷。
整挺好。
這次來的是母象群,領頭的母象衝著池淺「哞哞」幾聲。
「已經沒事啦,上來吧!」
池淺讓尼羅鱷靠岸,剛要走下去腳腕忽然一涼。
她低頭看著尼羅鱷。
尼羅鱷高貴冷艷地看著她。
兩人大眼瞪小眼一會兒,池淺問:「你扒拉我幹嘛?」
尼羅鱷否認:「我沒有。」
「你有,你尾巴卷著我了。」
「……」
尼羅鱷不情不願地鬆開尾巴,「哼」一聲扭頭就要回水裡。
然後腦袋又被摸了。
池淺:「謝謝你哦,小鱷。」
尼羅鱷:(⊙.☉)
尼羅鱷:(。//^//。)
哼。
它才不是那種隨便的鱷魚。
領頭母象邀請池淺坐在自己背上,還特地解釋:「我們洗過澡的。」
池淺眨眨眼,「你們都好愛乾淨。」
上次那幾頭公象也是,打架都顧不上了要去洗澡。
領頭母象含蓄一笑。
前陣子來騷擾它們的那群公象,破天荒地跑去洗澡搓泥,它就覺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