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池淺打給軍區,說明情況。
那邊很快派了人過來,是之前接池淺和池風瀟過來的軍官。
軍官看到被捆成粽子的這幾個人,傻眼了,「池小姐,這是?」
「這幾個都是昨晚潛入家裡意圖犯案的不法分子!」池淺正義凜然地道,「只不過全部被我給制服了!」
軍官:「……」他記得池專家的家裡,安保係數是頂級來著。
軍官面露羞愧,「是我們的工作疏忽,給你添麻煩了,我這就帶他們回軍區……呃?」
「池專家?!!」軍官直接破音。
轉了一晚上的池越洲兩眼無神,嘴巴上還貼著膠布,一整個生無可戀。
池淺也被他這一嗓子喊懵了,隱隱感覺情況不太妙。
軍官趕緊給池越洲鬆綁,撕掉膠布,「天,池專家,您怎麼會池小姐被當成不法分子給綁成這樣?這可真是天大的誤會!」
池淺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
池越洲嗆咳兩聲,撐著地板站起來,「沒事,和家裡孩子鬧著玩的。」
自家的事,犯不著說給外人聽。
軍官:「……」
您這鬧著玩,也犯不著把自己搭進去啊。
池淺那股不詳預感更濃了,腳步悄悄往外挪。
池越洲指著地上那幾個人:「把他們帶回去好好審問,順帶告訴我的研究組一聲,我今天先不過去了。」
軍官朝他敬了個禮,「是!」
軍官押著人離開後,池越洲一轉頭,池淺挪著小步子已經快出客廳了。
池越洲險些氣笑了,「昨天不是挺神氣嗎?怕了?」
池淺躲在門框邊瞅他,「你真是我五舅?」
「要不要去驗個DNA確認下?」
「哪兒用得著啊?」池淺一臉誠懇,「其實看到你第一面,我就知道你是我那玉樹臨風風流倜儻鶴立雞群的五舅了!」
「要不是昨晚天太黑,柔弱的我被那群不法分子嚇破了膽,也不會被鬼迷了心竅,這才把你給認錯了啊五舅!!!」
聽聽,聽聽這一聲聲五舅喊得多麼順口,多麼鏗鏘有力。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和池越洲已經認識多年,感情甚篤了。
池越洲想起她昨晚六親不認的樣子,一陣面無表情。
「學會推卸責任,造福自己一生是吧?」他沖她招手,「你過來。」
池淺貼著門框不動,貓貓警惕:「舅,有話你在那裡說就好,我順風耳,聽得見!」
池越洲:「不行,你過來。」
「我不!」
「過來。」
池越洲上前一步,池淺見勢不對掉頭就跑。
風水輪流轉,前幾天池淺被池風瀟追著滿屋子跑,現在換成了被池越洲追著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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