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很嚴峻。
負責人和其他軍官們都很擔心地看著池越洲和池淺靠近護網。
他們並不贊同池越洲去冒這個險,他對基地來說太重要了,容不得一點傷害。
但這是他的意願,無人能夠違背。
「池專家過去我可以理解,他外甥女這種時候還要跟上去湊熱鬧,是不是太不知輕重了?」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就只會給大家添麻煩。」
「池專家不僅要想辦法取血,還得分出精力來護著她,萬一出什麼事……」
「人家舅舅都沒說什麼,輪得到你們在這說三道四嗎?不服氣的有本事當著面和池專家說啊!」
人群里的議論聲小了點,但依舊存在。
在他們看來,池淺這樣的小孩跑到護網前面,除了添亂什麼也做不了。
然而,驚人的一幕發生了。
當池淺走近的那一剎那,那些張牙舞爪、咆哮怒吼的野獸們,安靜了一瞬。
它們的怒吼聲漸漸變了調,汪汪嗷嗷的像是受了欺負的奶貓奶狗,爭先恐後擠到池淺這邊跟她告狀。
「姐姐,我的頭好痛,好難受。」
「我該怎麼辦,我感覺快要死掉了。」
「有壞人在森林裡的河流下了毒,我們喝了以後就控制不住自己……」
「我們什麼都沒有做,為什麼欺負我們嗚嗚。」
池淺伸出手,摸了摸最靠近的花豹腦袋,「可以借我點你們的血嗎?我想知道你們中的是什麼毒。」
花豹被她摸了以後,歡喜占了上風,頭痛的感覺好像都有降低。
它乖乖伸出自己的爪爪,怕傷到池淺還是朝下的。
池淺就對池越洲說:「舅,來抽血。」
池越洲不知道她怎麼做到的,但非常迅速地給花豹抽了血,又抽了其他幾隻動物的,讓人立刻拿去化驗。
他要看著孩子,走不開。
結果就是遞個東西的功夫,池越洲聽到身後傳來一陣驚呼聲。
「她瘋了嗎?!」
「不能去啊!快攔著她!」
池越洲感覺到什麼回頭一看。
他家孩子已經爬到了護網外面去!!
「池淺!!」池越洲滿臉驚愕,生怕下一秒會看到這些野獸生撲上來把自家孩子撕了的血腥場面。
他想翻越護網把她帶回來,結果被助助理們死死拉住。
野獸們確實撲到了池淺身上。
只不過不是要撕了她,而是大胖依人地貼著她,占據她身邊的有利地形要抱抱要貼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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