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什麼以後會瘦都是大人騙你的。就像他們說喝純牛奶一定會長高一樣。」
小男孩歪頭想了想,「好吧,真是對不起弄傷了你的牙齒。請問我能做點什麼,彌補你的損失嗎?」
池淺盯著他好一會兒,露出一個小惡魔似的微笑,「做什麼,都可以嗎?」
小男孩顯然並不了解池淺的可怕之處,坦然點頭:「是的,只要是我的能力範圍之內的。」
池淺目光緩緩上移,盯住小孩這頭金毛。
五分鐘後,池淺拍拍小男孩的頭,滿意地道:「不錯,感謝你為這個宴會廳帶來的滿格信號。」
說完她就走了。
留下滿頭金髮被紮成WIFI式沖天辮的小男孩,抱著自己的帽子,眼睛裡依稀帶點淚花花。
他感覺頭皮好像有點緊QAQ。
這時,一個穿黑色燕尾服的管家過來,對小男孩說:「少爺,先生說過您不能亂跑的,外面很危險……您的頭髮怎麼了?!」
小男孩故作冷靜,「亞伯,你知道這個宴會廳里的信號是怎麼來的嗎?」
「是我的頭髮帶來的。」他努力挽尊。
管家:「……您真是辛苦了。」
*
池厭流已經查清水晶吊燈的墜落原因,在池淺的強烈要求下去醫院檢查消毒並上藥,才開車回家。
「剛才的事故是衝著被你救下的一個孩子去的,你們都是被他給波及了。」池厭流邊開車邊給池淺解釋,語氣微冷:「連個小屁孩都栓不好,那些人怎麼當父母的。」
背景沾點黑色就老老實實待在家裡,跑出來給別人添亂是怎麼回事?
對自己的危險係數心裡是沒點AC數?
萬一剛才傷到他家崽子,他們賠的起麼?
想起剛才吊燈墜落的畫面,池厭流胸腔里就有一股無形的戾氣在不斷翻湧。
池淺揣著手手靠在座位上,咳嗽了幾聲:「舅,這個不重要,我感覺我嗓子有點癢。」
池厭流騰出一隻手摸她額頭,「還好不燙,可能剛才又著涼了。我現在掉頭回醫院給你拿藥。」
「不用,舅你看到路邊那家便利店了嗎?」池淺指著車窗外。
「看到了,怎麼了?」
「你給我買點無骨雞爪,我放進去撓撓就好了。」
池厭流:「……」
他又好氣又好笑,剛才積攢起來的戾氣也被攪得絲毫不剩了。
看小舅舅臉色不對,池淺猶豫著退而求其次:「要不整點薯片也行,我以毒攻毒……」
池厭流:「你想都別想,你今天吃了那麼多甜品我都沒說你,別得寸進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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