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龜:「男孩子……那行吧,誰讓我大度呢。」
池子裡另一隻火焰龜游過來,和它貼貼。
池淺把地上的樹葉包包撿起來,裡面放著一塊心形的金子。
大概是從哪裡挖出來的,上面還沾著泥土。
火焰龜拍著水面:「生日快樂呀,雖然好像晚了一點,我已經很努力趕回來啦。」
池淺:「不晚,謝謝龜龜。」
火焰龜:「嘿嘿~」
池淺把金子洗乾淨後放兜里,突然聽到外公的聲音:「池淺,你把草坪挖出個坑?」
池厲森站在不遠處,黑著臉。
池淺立馬感覺到不妙,連忙解釋:「外公,你先聽我狡辯……」
「先把你手上的鏟子放下再狡辯。」池厲森鷹眼如炬,「這麼多玩具還不夠你折騰,你居然又去玩泥巴?」
「你要不要乾脆和泥巴一個姓拉倒?」
池淺:QAQ
她指著黑袍男告狀:「外公,是他!坑是他搞出來的,他還差點砸死我的小烏龜!!是他的錯!」
她一臉:外公罵他,罵了他可就不能罵我了噢。
黑袍男:……
池厲森這才注意到這個刻意收斂了存在感的男人,黑眸微眯。
「閣下,哪位?」
男人微微垂目,沉寂許久後道出二字:「封爻。」
「可是走錯地方了?」
「或許。」
「那請自便。」池厲森神情冷峻,周身的氣場絲毫不輸於這個神秘男人,也沒有被他這身詭譎的打扮嚇到。
他視線淡淡地掠過男人,對池淺道:「飯菜快做好了,去把自己洗乾淨再來吃飯。」
池淺小聲嘀咕,「洗乾淨再把我切了煮了上桌……」
「嗯?」
「我這就去!」
池淺坐著魔杖直飛到房間陽台,走了兩步,又倒回來看樓下。
外公和斗篷哥似乎在交談,說的什麼聽不太清。
等池淺把自己刷乾淨下樓,到餐廳一看。
斗篷哥居然還在。
池厲森神色平靜地給池淺夾了塊櫻桃肉,「吃你的飯,盯著客人看什麼。」
池淺小聲問:「外公,你怎麼會請他一塊兒吃飯啊?」
「來者便是客。」池厲森道,「作為主人,不能失了最基本的禮數。所以,坐好吃你的飯。」
池淺扁扁嘴,心說外公都不知道他是什麼人,就敢請他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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