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對上杜潤不贊同的目光,她的嗓子好像被扼住似的,無法開口。
看到文微微妥協,杜潤滿意地笑了,「微微最乖了,燒烤什麼的都太不健康了,我們隨便吃點就好了。」
文微微點頭,餘光卻總也忍不住往那邊瞥。
為了保持身材,她已經好幾年沒吃過那些吃東西了。
這時,池淺端著一盤燒烤過來,「謝謝你下午請我吃奶油麵包,我也請你吃烤翅呀。」
文微微愣了下,笑著伸手接過來,「謝謝你。」
「不客氣。」池淺看了眼面露不快的杜潤,笑眯眯地問:「我們在玩遊戲,輸了的人要給贏的人烤東西,還要唱歌,剛好差一個人,你來玩嘛?」
文微微下意識看杜潤,「我……」
「姐姐來嘛,要是你不來我們就沒法玩啦。」池淺說完,轉頭又問杜潤:「難道是姐姐的老公不同意?不會吧,不會這么小氣吧?」
杜潤嘴角一抽,不情不願地說:「怎麼會呢,玩個遊戲而已,我怎麼會不同意?微微,你去玩吧。」
話是這麼說,他眼睛一直盯著文微微,不贊同的意味非常明顯。
池淺:「那真是太好了!姐姐我們走吧!」
不給文微微發覺杜潤暗示的機會,她就把人給拽走了。
杜潤:「……」
池淺拉著文微微過去坐下。
文微微剛開始有點放不開,隨著遊戲一輪一輪過去,漸漸的放鬆下來。
她旁邊就是沙琪瑪,聊到興頭上說起自己的前夫,簡直是收不住。
「我算是明白了,女人不僅要有自己的事業,還得腰板夠硬,自己立得住,不然就是被欺負了,那也只能認栽。」
「結婚前說的多好只愛我一個,絕對不會出軌——我呸!說出去的話就跟放屁似的!」
文微微安慰她:「還是有好男人的,你別灰心。」
沙琪瑪:「比如說?」
文微微拿自己丈夫來舉例子:「他對我很好,從來不捨得讓我做家務。」
「那他自己做嗎?」
「家裡有保姆……」文微微噎了下,又說:「每次他母親和我起爭執,他都不會讓我讓步,而是去勸解他母親。」
沙琪瑪又問:「那你和他媽媽的關係有因此變好嗎?」
「呃,沒有,我們關係……很差。」
文微微沉默了一會兒,再次說:「他說我想什麼時候生孩子都可以,他不會逼我。還有我生日他會親手給我做蛋糕,我來例假他會百般關懷……」
沙琪瑪一針見血地問:「那你有沒有因為他說的話,感覺到壓力,很想懷上孩子?他除了生日蛋糕,還送了你其他東西沒有?你來例假他會給你洗床單煮紅糖水買暖寶寶嗎?」
文微微直接愣在當場。
半天只有蒼白的一句:「他、他對我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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