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姐,你今天喜歡吃青椒嗎(淺寶叼玫瑰)】
【他身上的制服好酷!所以說黑色才是最禁慾的啊姐妹們!是猛女就要玩穿黑色的男人!!】
【一進來就被姐妹們的褲子絆倒,這多冒昧啊】
暈死在地上的杜潤,已無人理會。
「小舅舅,我感覺頭皮有點緊。」池淺幽幽地說,「你要不看看你捂的哪兒?」
「嗯?」池厭流低下頭。
身高差異太大就是這點不好,他捂到了池淺的腦門。
硬是把她的那幾根劉海給掰上去了。
池厭流鬆手的時候,池淺的劉海還是直挺挺地在那裡,敬業站崗。
不過別說,這個憨憨髮型配上她鬱悶的小臉蛋,是有那麼一點可愛在身上的。
池厭流忍著笑把她的劉海拍下來,「好了好了,給你按回去了。」
池淺哼聲,「小舅,你怎麼來啦?」
「怎麼,不想見到小舅啊?」
「當然不是啦!」池淺搖頭,「就是沒想到你會出現在這兒嘛!」
池厭流哼笑,「給你個驚喜,開不開心?」
「開心哇!我好久沒見到小舅啦,想你的!」
池厭流心裡受用,表面上卻只翹起了唇角。
沒一會兒,他的臉色又沉下來,「舅有一件事要問你。」
池淺眨眨眼,「什麼事啊?」
池厭流皺緊眉峰,神色有幾分嚴肅,欲言又止了好一會兒:「就是,你說的那個小生命……」
「那個啊,我早就打掉啦!」
看到池淺滿不在乎的表情,池厭流眼神一下就冷了,一隻手摸到後腰的槍。
「打了?」他咬牙切齒。
池淺:「對啊,小時候就打掉啦。」
池厭流失聲:「小時候?!!」
他的理智從百分之百轟然跌到零,想刀一個人的眼神藏都藏不住。
來的路上他因為太心疼池淺,連她的直播都沒忍心看。
現在這份心疼發酵到頂,快把池厭流活活灼傷了。
他家崽子怎麼能受此等委屈!!
就在池厭流理智崩塌之際,池淺揣著手手來了一句:「小時候都要吃打蟲藥嘛,所以就打掉啦。舅你沒吃過哇?」
池厭流極力忍耐:「是都要吃……吃什麼???」
「打蟲藥啊。」
「……」
池厭流眉角抽抽,摸著槍的手忽然就有那麼點不知道該放哪兒了。
他深吸一口氣,「所以,你懷的是條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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