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叔叔……
後面是什麼來著?
池淺感覺自己又斷片了,不過可以知道的是,小舅的叔叔不是什麼好人。
果然,一聽父親這話,池厭流立馬坐直了,「您答應了?」
「我讓保鏢請了他出去。」
池厭流頓時笑了,「不愧是父親。」
池厲森又道:「你現在已經獨立,有自己的想法,如果你想回去,我不會幹涉你的選擇。」
池厭流垂下眼瞼,「父親,您還記得我來到這個家裡第一天,您對我說過的話麼?」
「嗯?」
「您當時說,以後這裡是我的家。」池厭流唇角勾起,笑意瀰漫在眼底,「我在我家待著,做什麼要走?」
他本就是親緣淡薄的人,出生由不得自己,難道往後還由不得麼?
所謂的血緣,於他而言和路邊雜草別無二致。
都是累贅。
池厲森挑眉,一語戳破他:「說人話。」
池厭流毫不客氣:「您想讓我走也行,您得把淺崽給我。」
池厲森:「滾出去。」
這些兒子,沒一個是好東西。
池厭流起身就要走人,把鋼筆插回筆筒里的時候,瞧見書桌左側的小烏龜擺件,順手拿起來。
「您什麼時候也喜歡上這樣的擺件了?瞧著和您這間書房不搭,不如送我吧。」
他拿去送給淺崽,她肯定高興。
池厲森眉角抽動,鏡片後的眼睛一瞬間變得銳利:「放下,不然我抽你。」
池厭流正要放回去,聽見池厲森又說了句:「這是小寶親手雕的。」
不說還好,一說池厭流是是徹底放不下了。
池厭流:「爸,我……」
池厲森勾起一個笑:「想要?」
池厭流摩挲著小烏龜憨態可掬的腦袋,點頭。
池厲森收起笑容:「那你就想著吧。」
池厭流:「……」
他佯裝不經意地拿出車鑰匙,上面掛著的毛氈娃娃十分矚目,「那不是巧了麼,淺崽也給了我這個。」
誰還沒有個禮物了?
池厲森瞥一眼,慢悠悠道:「你往左看。」
池厭流轉頭,幾個Q版毛氈娃娃被擺在窗戶框上面曬太陽,一數居然有三隻!
一隻池小寶被放在中間,兩邊是微笑的外公和板起臉的外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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