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淺一想也是,如果有人嘎了她的血,就算只有一滴她也是要生氣的!
斗篷哥記仇記了十幾年,也可以理解。
「那命燈又是啥東東?」
「燈芯長短與我的壽命相連,以血為蠟,可向我借壽。」
池淺:「啥!還有這麼離譜的事?!」
她的氣運被偷都很不爽了,斗篷哥這是被借命啊!!
換了她得直接氣炸!!
看到池淺氣咻咻的樣子,封爻疑惑:「被借壽的又不是你,你生什麼氣?」
狗頭黃豆:「大佬,這還用問嗎,當然是妹妹心疼您啦!這就是父女連心啊!!」
「沒什麼,我就是占有欲發作了。」池淺憂愁道,「就跟我老覺得銀行里的錢都是我的錢,是一個道理。」
心塞塞。
她上街能多討幾個錢,可還真沒幾年好活了啊!
狗頭黃豆:「……」我真傻。
封爻:「……」不是很理解她的這種占有欲。
「這個不能想辦法破解嗎?既然是你的命燈,本源在你,你應該有辦法解除啊?」池淺不解道。
封爻:「可以解除,但會失去命燈的追蹤感應。」
他的目的不是解除借壽,而是找出那個人,送他歸西。
池淺:「那你找到了?」
「尚未。」
狗頭黃豆:「大佬,這裡畢竟不是咱們的世界,受屏障限制,咱們只能慢慢找,急不來。」
更何況已經過去十幾年,要不是大佬因為池淺才再次來到這個位面,多半還想不起這件事。
因為他根本不在乎自己的壽命多少。
只是不爽東西被偷。
封爻淡淡地嗯了聲。
狗頭黃豆蹦起來:「大佬,大佬你看。」
封爻低頭,躺在鞦韆椅上的池淺不知什麼時候睡著了。
她可以說一點防備心都沒有,只有腦袋露出被子外面,熱得臉蛋紅紅,還打著小呼嚕。
封爻:「……」
警惕性如此之低,怎麼會是他的女兒。
封爻從這傢伙身上找不出任何一點和自己相像的地方,尤其是性格。
狗頭黃豆:「大佬,晚上風涼,孩子睡這裡會著涼的,身為父親……哎喲!!」
它再一次彈飛出去。
狗頭黃豆流著淚上天,告訴自己,習慣就好。
封爻袖口的繃帶延伸出去,形成一雙臂膀的形狀,把池淺托起來往房間裡送回去。
由於沒注意,池淺啪嘰一下摔床上,臉埋進枕頭裡。
封爻頓了頓。
哪知池淺不但沒醒,翻個身,小腿搭被子上,一手抓住繃帶,繼續呼呼大睡。
繃帶渾身滋啦一下炸開,拼命回縮,居然掙脫不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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