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女傭和葉芙黛竟然同時護住了金髮女人!
葉芙黛失口大喊:「媽媽,快住手,別打了!」
池渺不可置信地看著她們,「芙黛,你——」
金髮女人冷笑著火上澆油:「你動我一下試試,你信不信葉天樊能要你的命?你不過是他娶回家應付長輩的棋子而已。」
「你以為我會聽信你的一面之詞嗎?」池渺又驚又怒,但還是保持冷靜,「我和我丈夫的感情如何,輪不到你這個外人來評價!」
牆頭上,池淺一拍爪子,興奮地扭頭告訴封爻:「斗篷哥,你聽到了嗎?金髮女的剛剛竟然說——」
「她在二十年前就和葉天樊在一起了!」
「哀家的血液,沸騰起來了!!!」
牆角下抱著縮小版鐮刀的封爻:「……」不是很懂她沸騰的點。
還有他是來辦正事……算了。
金髮女人說完那句話後,別墅里一片死寂。
池渺站在那裡,頭暈目眩,「你胡說——」
金髮女人抬手撥開胸前的捲髮,嗤笑:「我既然敢說,就是不怕你去和葉天樊求證。不然你可以把他找過來,問問他是怎麼把我金屋藏嬌在這裡十多年的。」
「哦我想起來了,葉天樊現在躺在醫院裡要死不活,沒法和我對證。」
金髮女人眼底流露出快意,「那我直接告訴你好了,我和葉天樊的關係比你想得還深。」
「你應該聽說過,他有個早就死亡的同父異母的妹妹吧。他奪權以後,就把父親的原配妻子弄去了精神病院,妹妹也意外離世了。」
「當然,那個妹妹還活著。」
池渺整個人如遭雷劈,僵硬當場,「你……你是葉槿?!」
葉槿:「是我,驚喜嗎?」
池渺撲了上去,「你瘋了!你們怎麼可以——」
葉槿看似柔弱,伸出的手卻把池渺推倒在地,她冷笑:「怎麼可以?這話你應該去問葉天樊那個畜生!問他這些年是怎麼把我軟禁在這,害我沒有一點自由,想死都死不了!」
「你以為我願意嗎?我的家庭被他毀掉,我的母親被他殘害,誰他媽想跟這種無恥之徒呆在一塊兒!」
看著坐在地上的池渺,葉槿並無快意,她的仇恨對象不是她。
看著她,葉槿只覺得悲哀。
「池渺,你要是個聰明人,就及時止損,離葉天樊這個惡魔越遠越好,別怪我沒提醒你。」
葉槿裹好浴袍,大步上樓。
池渺怎麼可能聽得進一個小三說的話?尤其這個小三還和她的丈夫是那種關係!
她恨都快恨死葉槿了。
葉芙黛小跑過來扶起池渺,哀求她:「媽媽,我們快走吧,別待在這裡了,這個人好可怕……」
池渺的腦子難得清醒一瞬,她問葉芙黛:「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你爸爸和葉槿的關係?」
「媽媽,我不知道……」
「你別想對媽媽撒謊!」池渺拔高聲音,「芙黛,你剛才下意識去護住葉槿,為什麼?是不是你爸爸教你這麼做的?他以前還帶你來過這裡,是不是?!」
葉芙黛:「媽媽,你別問了,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