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爻默了默,「下不為例。」
「封先生一言九鼎,我自是再信任不過。」池厲森又道,「那就勞煩封先生一會兒看著這傢伙好好刷牙洗臉再睡覺了。」
封爻:「嗯。」
池淺扁扁嘴,嘴裡嘀嘀咕咕,「外公自己還不是不睡覺,我都是跟外公學的,這就叫上樑不……」
池厲森:「池小寶,你嘀咕什麼?」
「外公,我說你好關心我,我好愛你哦!」池淺立馬舉起雙手在頭頂比了個心。
封爻:「……」他都聽到了。
狗頭黃豆:「……」我也是。
池厲森哼聲,「沒有下次,回去睡你的覺。」
「好嘛,外公晚安!」
池淺心塞塞地滿打滿算刷了五分鐘的牙,站在鏡子前面洗臉,和門口盯梢的斗篷哥呱唧:「斗篷哥,你以前是什麼人啊?」
封爻抬眼,看著擠了滿手泡泡搓臉的小屁孩,目光在她嬰兒肥的臉蛋上停留幾秒。
手有點癢。
「嗯?」
「你天天這身打扮,一看就不好惹。」池淺左邊搓搓,「而且你也不像是一般人,你是因為什麼原因身上殺氣這麼重的啊?」
封爻想了想,「總有人看我不慣。」
「昂?」
「我只能殺人滅口。」
「……你和我小舅肯定有共同語言。」
她小舅酷帥拽的樣子,看不出來其實很怕死吧?
他怕死的盡頭就是先把別人弄死,他真是怕得特別有創意。
池淺右邊搓搓:「那你談過戀愛嘛?」
封爻:「沒。」
「那你咋生的我啊?」
「此事說來話長。」
「哦,所以我果然是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
「……」
狗頭黃豆看大佬問一句答一句,完全沒有讓小閨女多了解他一點的念頭,苦口婆心道:「大佬,你得多說一些自己的事,讓你家閨閨知道你的好,才能更快認你啊!」
封爻毫無波瀾:「誰要她認。」
池淺搓完臉蛋,對準水龍頭一陣沖沖擦擦,然後抬頭。
……由於動作過大,她頭頂的烏龜髮帶蹦了出去,剛好掉在封爻的斗篷上。
池淺在鏡子裡看到頭頂烏龜的斗篷哥,嘎嘎大笑:「斗篷哥,你這樣好遜啊哈哈哈哈哈!」
「……」封爻拿下頭頂的髮帶,用力握緊,低頭面無表情地問狗頭黃豆:「你真的確定,這傢伙是我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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