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算!」祝安安拎得清楚,「你看她天天那零下幾十度的臉色,她才不關心誰去北京誰去藝考呢,她就只在乎她自己!」
「那你不也是只在乎你自己嗎?」許珍貴反駁道,「你為什麼就覺得是我告密了?你就只關心你藝考順不順利,不是嗎?」
「但是我信任你啊,信任你才讓你幫我打掩護的,我爸媽怎麼可能知道呢?」
「你爸媽是怎麼知道的我又不知道,你這樣就是不信任我!」
「……」
原本祝安安想著,回來之後有很多話想跟許珍貴說的。她想說說她在北京見到的一切,想說說她的考試,甚至想說說那條「凍人」的裙子。但兩人不歡而散,很多話就也沒再有機會說了。
「姐,回家嗎?」祝寧寧推了她的輪椅,問。
她從悵惘的思緒里回過神來,搖搖頭。
「你陪我去一個地方吧。」
一是臨時起意,二是已經不記得多久都沒出門來過這麼遠的地方了,到達許珍貴的樓下時,祝安安猶豫地停在街邊,半天都沒挪地方。祝寧寧東張西望了一會兒,突然指著樓上的窗子說:「啊,是那個姐姐的店吧!我看見吊環了。」
周末下午許珍貴臨時加了課。陳莎一周都在加班,加上前陣子許珍貴停課,好多天沒來了。姜爾爾自從被爸媽發現她不僅沒在準備考研,還「不務正業」之後,也很久沒來了。許珍貴有點擔心她,發條信息去問,她回復道:「我的卡還有好多次沒用掉呢!不能浪費了!等著我!」本來還想慰問的許珍貴忍俊不禁。
好不容易姜爾爾說她能來上課了,許珍貴正好下午閒著,就給她倆開小灶加了一節課。「家裡怎麼樣?」她問姜爾爾。
姜爾爾一邊換衣服,一邊笑:「還能怎麼樣?兩個老頑固,說是說不通的,我放棄了。」
「那你還考研嗎?」許珍貴問。
「……不考了,我在找工作了。」姜爾爾輕輕嘆口氣,語氣低落了些,「我已經耗了兩年在考研上面,承認自己擠不過那個獨木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停了停,她又說:「爸媽罵得對,再耗下去,我沒有臉再花他們的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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