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外面的雜亂,齊振業滿腦子只有一個想法:
這些,是來抓他們的嗎?
但過了會兒,那些腳步聲、甲冑摩擦聲和光亮便都漸漸遠去了。
齊振業身上驟然一松,這才發現自己出了一身汗,腿也有點軟。
他強撐著坐進椅子裡,終於問出剛開始就想知道的問題:「咱們跑啥?」
早在進學之前,其實他覺得自己還挺聰明的,可去了章縣之後,卻愕然發現腦子越來越不夠用。
待到京城……餓有那玩意兒?
現在:啊,頭好癢,好像要長出什麼來了!
秦放鶴沒能第一時間回答。
實際上,現在他想的很多東西都只有一半,剩下的半截真相,依舊影影綽綽看不清。
比如,從一開始他就在想,突然離京是為什麼,以及朱元到底是誰的人。
至於護送他們過來的張大人究竟是誰,已然不重要了,因為對方進行的只是外圍捎帶任務,甚至不願意露面,顯然不是這場亂子的核心人員之一。
朱元跟師父肯定認識,或許以前也進行過某些合作,如此才會在看到汪扶風的帖子後立刻親自見自己。
但關係肯定算不得多麼親密,甚至未必是同一派系,不然汪扶風不會讓自己不做停留,立刻就走。
那麼第二個問題來了,為什麼立刻就走?
為什麼自己一走,臬司衙門就動了?
那封信里究竟寫了什麼?
汪扶風不會害自己,這是一切的大前提,但其中也必然有考驗。
在躲什麼呢?這份未知的危險源自於朱元本人,還是接下來要發生的事?
缺乏必要條件,無法推導。
但是看接下來發生的一兩場事,或許就有結果。
齊振業表示很不理解,「你師父就不能提前告訴你嗎?」
多簡單的事兒啊!
腦子,我腦子呢?
秦放鶴卻笑了,「難道你不覺得做這些很有趣嗎?」
他的眼睛都在發亮,看得出來,是真的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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