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緩緩勾起唇角,附在她耳邊輕笑道:「既然說不上來,那就用行動證明吧。」
說著一個挺s,趙嘉寧猛地睜大了雙眼。
——
趙嘉寧從沒有想過,薛鈺口中的「用行動證明」居然會那麼地喪心病狂。
他開始變著法兒地欺負她。
在不同的地方……
假山、水榭……其實薛鈺一早就命人不准靠近,可偏不告訴她,於是一有風吹草動,她就唯恐是有人過來……一下子變得緊張得不得了,羞恥得發抖。
薛鈺「嘶」了一聲,附在她耳邊啞聲道:「寧寧,放鬆點。」
他輕笑了一聲,語氣極盡惡劣:「咬那麼緊……怎麼,怕被人看到,還是,你就是喜歡這種刺激?」
趙嘉寧被折磨得心理防線徹底潰敗,哭著問他道:「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你說為什麼?」他溫柔地吻過她的淚水,嗓音卻有些森冷:「趙嘉寧,你還敢不敢了?」
「況且,為什麼不能這樣對你?」他撫摸著她x上離心口一寸處的一枚紅痣,趙嘉寧肌膚雪一樣的白,那一點紅便愈發顯眼,像是枝頭綻放的紅梅,落下一瓣,浸在這冰雪地上,鮮艷欲滴。
「寧寧……」他□□著她的耳垂,輕笑道:「我這是,在為你贖罪啊。」
趙嘉寧睜大空洞的美眸,即將溺在這yu海中時:意識混沌地想,她到底犯下了什麼罪孽,值得他這麼費盡心思地作踐她?
是了,是他認定了她心腸歹毒,為了嫁給他不擇手段,害了秦晚晴……
可她沒有啊,她沒有害秦晚晴啊,她從前雖然驕縱任性,可她從來沒做過什麼壞事,沒害過任何人,薛鈺憑什麼這麼對她?
或許她唯一犯下的罪孽,就是被皮相所惑,好死不死地招惹了薛鈺。
真正是自作孽,不可活。
——
薛鈺對她的作踐並沒有結束,趙嘉寧也想不到,一連幾天,他都沒有對她勾引太子的舉動釋懷。
那天在房裡,他故意誘她叫出聲,外間卻忽然有了動靜,屏風後影影綽綽,似乎站了一個人影!
趙嘉寧嚇壞了,連忙縮進薛鈺的懷裡。
薛鈺安撫地拍了拍她的脊背,將錦被蓋在她身上,下床拿過一旁的衣衫,邊披邊往外走:「是太子嗎?」
趙嘉寧的一張臉瞬間變得慘白。
那一刻她就知道,薛鈺是故意的。
他知道她對太子有別樣的心思,所以故意讓他撞見她的醜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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