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嘉寧感受到他捉著她的手,一路。。直到觸碰到那個。。她被。。一般,立刻想縮回手,卻被他牢牢按下,聲音沙y克制,又存著一絲逗趣的興味:「跑什麼?」
「你……你幹什麼……」
「你說我要幹什麼?寧寧,我不碰你,可我為你忍得這麼辛苦,你也總要幫幫我才好……」
趙嘉寧只覺指尖的那一點滾湯溫度,沿著手指傳遍全身,燒得她整張臉都在發燙:「你……你自己明明有手,為什麼……偏要我幫……」
薛鈺的嗓音含著沙啞笑意,像是故意要令她難堪似得,刻意放緩了語調:「你……是要我自du麼?」他tian弄著她的耳垂,明明是極輕挑的神情,話說出口,倒像是十分無辜:「可我,不會啊……」
「你……你怎麼可能不會!」
「我確實不會,」他親吻著她的頸側,呢喃道:「我從來沒有自du過……」
趙嘉寧一怔,她只覺得薛鈺在床上那樣對她,便下意識地以為他必然十分精通此道,又怎麼會不懂……但仔細一想,薛鈺的氣質,乍見之下,十分清冷禁慾,的確很難想像他會自讀。
她只覺得臉燙得更厲害了:「那……那不是簡單得很嗎!你自己試試……就會了……」
薛鈺低笑了一聲:「哦?難道你試過?那不如,你教教我……」
「薛鈺,你幹什麼……」
「我真的不會,寧寧,你教教我好不好……你不肯幫我,可我自己又不會,那你教教我吧,你教教我,我就會了……」
趙嘉寧稀里糊塗的,竟也被他繞進去了,說是教他,可分明是她緊。。…她幾乎。。
——
次日她再醒來的時候,已是日上三竿,一位穿著件青綠褙子的婆子端著一個銅盆進來,看到她慢慢從床邊坐了起來,笑道:「喲,姑娘醒了啊?」
昨晚。。這比跟薛鈺。。還累,因為全是她伺候他了,趙嘉寧揉捏著。。的手腕,抬頭皺眉看向她:「你是誰?薛鈺呢?」
「老奴是世子撥來伺候您的,姓韓,您可以喚老奴一聲韓嬤嬤,至於世子……」
門外忽然傳來一人的腳步聲,薛鈺一手提著一個紅酸枝鑲螺鈿鳥籠,裡面裝著一隻綠毛鸚鵡,推門而入,屏退了下人,慢慢走至床邊坐下,笑得一臉春風得意:「我在,怕你無趣,弄了一隻鸚鵡來調^教,想著等調^教好了拿給你——怎麼,想我了?一醒來就問我——就這麼想我?」
趙嘉寧看著他滿臉春風的樣子便著惱,可憐她手到現在還酸,原想開口叫他放了她,轉念一想,說了也是無用,他之前說過,得等聖上駕崩後才會放她,也就是這幾日的事了,想來幾天功夫,忍忍也就過去了,便也不再多費唇舌:「懶得跟你講話。」
薛鈺笑了下,低頭逗弄著鸚鵡,之後巴巴地將鳥籠提到她面前:「寧寧,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