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這一踢給踢倒,撞倒了放在一邊兒的木桶上。
世子捂著腰腹大喘氣,以排解腰痛的時候,極音氣不喘,行不歪的站在原地,說:「世子,我今日是來贖人的。」
「你是來找鴻哥兒的?!」
極音心中不悅,但面上還是不痛不癢的木頭表情,說道:「你打算把他安放置何位?」
「何位?」
極音聽著這人是不打算給鴻哥兒一個名分了,便說:「你買了他,就要給他一個名分,不然,我是不會答應的。」
世子爬起來,道:「真是可笑,我們有什麼關係?!」
外面侍衛先行進來,站在門口,瞧見確實有外人,才幹上前拉弓射箭的架勢。
屋內的瑞哥兒也慢悠悠的走出來,笑呵呵的,還想著如何打趣世子,可見對方捂著腰。
「你是誰?擅闖王府,你可知是什麼罪?」瑞哥兒擋在世子身前,質問道。
「我只為贖人,你們王府不好進,世子府回答我說你不知什麼時候回來,我只能過來碰碰運氣,本想從這兒翻進來找世子,沒想到世子跟我,只有一牆之隔。」
「極音,找到你沒有哇?你跟誰說話呢?是不是被抓到了?」蝦球夾著嗓子小聲喊道。
「你就是極音?」瑞哥兒上下打量一番。
「在下就是。」極音不卑不亢的微微躬身,面上陰鷲的一張臉,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上位者的氣場盡顯無遺。
「鴻哥兒經常念叨你,這幾天他沒有念你,但看的出,他很想見你。」
瑞哥兒一番言辭,極音蠻驚喜的,可也有疑,:「他在哪兒?」
「他在房間裡,他傷風了,很不舒服,我給他喝了藥,現在正睡著。」
「極音,極音,怎麼樣了?你之言一聲啊?」蝦球急切的夾子音,問道。
「你先找個客棧休息吧,明日你再來尋我,我這兒安全,不用擔心。」
「那好,你自己注意,我先走了。」蝦球搓搓微涼的雙手,笑呵呵的走了,左右以極音的武力值,誰跟他干,誰倒霉,人找到就行了。
蝦球熘達去吃飯,睡客棧去了,極音獨自去了鴻哥兒房間,推開門,鴻哥兒絲毫都沒有察覺。
見到多日未見的人,極音的一腔疼愛與思念都化作悲傷,他怕!
想他極音這輩子怕過什麼?!戰場廝殺,敵人的頭顱滾在腳邊都司空見慣,讓他滅情,他考慮都不用考慮的放下一切,他怕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