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跟兩名護衛追了上來,後面的步兵還落的遠。
極音想想,說:「大概是這匹馬正當年。」
世子跟著哈哈笑:「原來馬兒少年力氣不夠足,年老不得力,還的正當年的馬兒有經驗,有力氣,哈哈!」
鴻哥兒聽了面紅耳赤,抱著兩個大蘑菇問極音:「帶著刀嗎?」
極音從腿上的刀庫里抽出刀遞給鴻哥兒,道:「世子殿下還是那麼幽默,世子說說戰況吧?之前只知道地形跟圖上一樣,其餘的都沒有提及,說說看,雙發都處於什麼狀態,有什麼事需要注意的。」
極音說著就過去跟世子談事,談事前還不忘給鴻哥兒一個網格子,方便他晾曬蘑菇。
鴻哥兒看到這個網子很是新奇,以為是漁網,可發現這個東西太小了,不能用作來釣魚,不過小魚應該可以。
鴻哥兒想著,怎麼把這個網格子的東西放進河裡面,甩了兩下都沒能成功,最後提著濕淋淋的網格子去找極音。
「這個沉不下去,掉不到魚的。」委屈巴巴的提著給極音看。
極音遇上鴻哥兒水汪汪的大眼睛,對那委屈的小模樣沒有什麼抵抗力。
抱著鴻哥兒有些肉乎乎的小臉兒,擠著他櫻桃小嘴,稀罕的說:「這個不是用來網魚的,是給你曬蘑菇的,你想抓魚,一會兒我幫你在下一個漁網,保證明早讓你吃螃蟹。」
剛剛還八字兒的眉毛立刻劃一字,道:「嗯,好。」
鴻哥兒又樂呵呵跑回去切蘑菇。
世子感嘆何時能回去見見他的瑞哥兒。
護衛被辛福感傳染,笑著說:「這位小哥兒真幸福,看得出這位大哥是真心喜愛他的,郎才夫貌,真是登對。」
「打了這麼多年的帳,還是第一次一路歡歡喜喜的,世子,咱們這次也一定能萬盛。」另一個護衛鼓舞士氣的說。
。「說的對,咱們到時候就可以回家了。」
極音卻不想參與這些雞湯話,眼睛盯著鴻哥兒跑回河邊洗蘑菇,在石頭上切蘑菇,乖乖巧巧的,煞是可愛。
以前他經常認為人生想找個伴兒的人都是因為他們的生理在作怪,被身體生理激素所牽引,讓他們互相結合。
一切都是性的行為前的一種被驅使,說來說去,都是沒心的一種形式化。
所以他一直對這種事情保持警戒。
不過不能說不對,性本是一件歡愉的事兒,但他並不想去找人解決,因為那是一種不負責任的行為。
當然很多人不這麼認為,他們的生活中是否有性,完全取決於他們是不是想要。
想要,隨隨便便找個順眼的…!
不過極音也沒偏激到認為這種事情有多不恥,他只是給自己丈量出一個標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