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哥兒一個不經意的掃到隔壁老房的男人,在跟他比比劃劃,鴻哥兒立刻又恢復神志想起了棍子的事兒。
鴻哥兒費勁兒的掏出木棍,狠狠戳刺男人的後背。
男人反應過來,瞪著鴻哥兒,:「你在哪兒弄的棍子?你還敢打我,不想出去了是不是?你給我。」
鴻哥兒被威嚇,手上的動作一頓,手軟的棍子掉落到地上,馬上反應過來,立刻又伸手過去抓。
男人見此也衝上來搶木棍。
但是,還是鴻哥兒更快速一些,已經舉了起來。
男人愣了愣,之後豁然變了一副模樣,篤定的笑中帶著猙獰,蠱惑道:「你不敢得,來,把它給我,乖,我會對你很好的。」
「我有未婚夫。」鴻哥兒看起來慌張極了,舉著木棍都不知道該敲哪兒。
「你未婚夫也沒來幫助你,現在只有我能幫你,乖乖的,給我,我放假出去,乖。」
鴻哥兒像是被蠱惑了一般,垂了垂眼眸。
男人以為鴻哥兒被說服了,也放鬆警惕笑嘻嘻的靠了過來。
「誒,這就對了,我幫你出去,你好出去見你的未婚夫,然後過上美好的日子。」
隔壁牢中的男人恨鐵不成鋼,懊悔不已,深惡痛絕的各種表情,各種動作,還不敢出聲兒,都快憋出內傷了。
哪成想,突然間的鴻哥兒對士兵勐的來了那麼一下子。
鴻哥兒發狠又不敢看的小模樣兒,做錯了事似的瞪大眼睛,很是懼怕的看著士兵。
士兵捂著自己被敲的流血的腦袋,惡狠狠的指著鴻哥兒,咬牙切齒的說道:「你敢打我!你個小婊子,老子今天弄不死你的!」
鴻哥兒拿著棍子的手都是抖的,但他很確定的一點,就是他不要被這個男人玷污,他只想出去,他只屬於愛他的極音哥。
堅定了思緒的鴻哥兒雖然怕,但堅持自己的想法。
士兵瞧著鴻哥兒怕成這個樣子,便更加膽大,警惕心裡全無。
也恰恰如此,讓鴻哥兒有了可乘之機。
鴻哥兒下定決心的又是狠狠一下,敲擊在士兵的腦袋上,這下敲到士兵的捂著腦袋的手指上。
男人一陣尖叫,十指連心的疼領他抓狂。
隔壁男人喊道:「趁,趁他病,要他命啊!誒呀!你這個笨蛋,快動手啊。」
士兵被別人的幫腔提醒也叫回了一些理智,忍下了疼痛感,發狠的想要對鴻哥兒做點什麼。
然而鴻哥兒被提醒的這麼一下子,現在是動手第一人,舉起木棍就是一頓狂轟濫炸。
鴻哥兒使出全身的力氣狠狠對士兵勐敲十幾下,敲打的士兵不知今夕何夕的功夫,隔壁男人又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