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你這麼說,我跟極音跟你相處這麼多年,還不如鴻哥兒跟咱這幾個月?」蝦球甩開繩子說道。
「我那是良心話,咱們幾個是光屁股一起長大的,親兄弟也不過如此,但咱們是爺們兒,爺們兒輸了還能站起來,但鴻哥兒他比女人還慘呢,輸了就沒得輸了,我向著他有錯嗎?」
蝦球被肥肥的理直氣壯說的有點兒認同了,說道:「你說的也對,不過我兩邊兒都不站,都捨不得,那就不管得好,看那樣子,若是真的,鴻哥兒應該是答應了。」
肥肥抱起被子,說道:「同意了,那也是他的決定,但是我還是要說說他,實在不成咱就拜把子,非要跟他結婚嗎?切,以後我養著。」
蝦球也報了一個箱子跟在肥肥屁股後頭。
「你還要娶呢,人家鴻哥兒也不能看上你啊!」
若是旁人,這話帶有諷刺意味,但跟蝦球,極音幾個一起,什麼話都不能成為他們的阻礙,想什麼就說什麼,想做的事兒,他們也身體力行。
「唉!這事兒吧!情情愛愛的,我感覺沒什麼意思,有點兒迷茫,在這事兒上,不過心疼鴻哥兒,這是發自內心的,反正我不能看著他受氣,一會兒我就問極音去。」
倆人先後進門兒,:「跟娘家人是的。」
倆人你一言我一語,都沒發現那司雅看見這房子之後的震驚樣子。
司雅進門更是眼睛不夠用,東張西望,嘴巴里能塞進一個雞蛋去。
司雅摸摸透明的玻璃,自言自語的說:「好一個不冰手的冰!你們是怎麼坐到把他放在這上面的?不會化掉嗎?」
蝦球放下東西,出來接話道:「那個叫玻璃,不是冰。」
司雅好像一個嬰兒剛看到精彩大千世界的表情,道:「哇!第一次見,真好,可比煳紙亮堂多了。」
「是啊,可惜你沒福氣住,你晚上去土房住。」
蝦球剛好搬東西進來,聞言道:「那怎麼行?晚上鴻哥兒跟妗子哥兒在那屋住,多不方便。」
「他不是要嫁給極音嗎?他還能對小哥兒有興趣?」
蝦球不認同:「再怎麼他也是個男的啊!不成,住我屋兒吧,我跟極音住去土方,這樣我能放心。」
司雅被當成空氣,不敬的話被塞了一耳朵,也不見他生氣,還是該看什麼看什麼,仿佛這些人損他,貶低他,都與他無關。
極音洗了個戰鬥澡出來,一身洗髮水兒的香味兒,濕著頭髮就出來了,剛出來就去沖咖啡,放鬆的狀態拉滿了愜意與慵懶。
司雅看見這樣的極音出來,上下打量一番極音的真絲睡衣穿著,說:「你喝的,給我也沖一杯。」
極音給自己沖了一杯,又給鴻哥兒做了奶茶,愣是沒理會司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