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轎子過來接。
聽見鞭炮聲響,極音他們進門,因為鴻哥兒無父無母,司雅也是個沒有親人的,所有的禮節跟其他家庭的反鎖相比相差甚遠。
極音進門就抱起鴻哥兒往他的花轎里抱。
什麼三次催裝啊,什麼上轎前哭一哭啊,什麼都不用,直接抱走。
村里人聽著鞭炮聲兒跑過來看熱鬧。
卻見到蝦球扶著一位跟他同樣衣著的男人上花轎,這還是開天闢地頭一次見。
大多數男孌寵有,也是屢見不鮮的事兒,但是能這麼光明正大的把男人接上花轎的還是頭一次見。
由於兩個房子近,這邊兒冰人扯著嗓子念著禮單上的東西,一邊肥肥叫村里人過來把箱子抬上車。
箱子裡裝著什麼村里人都知道,村里這些小子更是知道,但肥肥多雞賊啊,他只叫了兩個人,屋裡妗子哥兒站崗看著,外面他守著。
這倆小子,想偷塊兒金子都難。
那邊兒冰人念完了,極音跟蝦球也上了馬背。
「嗩吶起!」冰人一嗓子,嗩吶隊伍連帶著迎親的隊伍繞著村子外圈走了一圈兒,回來極音這屋外,肥肥已經擺放好鞭炮,就等著人來了放鞭炮了。
肥肥也不知道怎麼了,就是感覺有點兒不安心。
他有點兒擔心,可這擔心吧,還沒由來!
村民站在肥肥身後,一起等著,鴻哥兒屋內的婦女們,將剩下沒,炒的菜都扔到鍋里開始炒,很快兩道菜也弄完了,這邊擺桌子,那邊兒端上桌兒。
大傢伙兒在院子裡,就那麼凍著只為喝一口新婚喜酒。
不過,話說回來了,他們想進屋,但屋裡能有那麼大地兒嗎?
他們只能在院子裡堆起幾盆火堆兒取取暖。
婦女這邊兒風風火火的忙活完,酒熱完了放在桌子中央,那邊兒鞭炮響了起來,太陽東升,照耀大地的一片金黃。
大家臉上爬上喜憂參半的笑意。
極音和蝦球前後從強壯的紅馬上下來,極音滿臉喜悅的去接他的夫郎。
可是,極音臉上的笑容,在遇到一陣清風拂面之後,嚴肅的能掉冰渣兒。
極音聞到了熟悉的味道,但他沒有聲張,他從容的接下鴻哥兒,邁過冰人給準備的紅色馬鞍,紅通通的火盆兒。
後面是蝦球扶著同是卻扇的司雅跟著他們的一起。
極音前腳就要扶著鴻哥兒進屋的同時,身後突襲冷風,一叢排列有序的數排人站在後面。
齊聲道:「少將。」聲音齊,動作更整齊劃一,將左手按在右胸前,微微欠身,垂頭。
周圍人都驚了,不明白為什麼這些不穿長衫,頭束短髮的人忽然閃現在他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