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看到了,看到了,年輕就是好哇!有朝氣。」
大爺說完,鴻哥兒又問道:「後來您聽到他們說要去幹嘛嗎?」
「說要去買一些網,要去抓魚。」
「哦!這麼快,他們動作好快啊!看樣子是真的很想去啊!」鴻哥兒笑嘻嘻的說著。
「大冬天的,你們這些孩子,買那玩意兒作甚?去哪兒打魚去?不過可以鑿冰窟窿,然後下網,能網到不少魚,漁民可都是這麼幹的。」
「哦!原來還可以這樣做,可是咱們附近的河水都是不凍的,想要網魚得去哪兒啊?」
「劉家村兒,有何小湖,小湖不打,常有人去網魚,小湖可填旺人了,多少人去,都能來上那麼幾條夠過年的。」
鴻哥兒想說:我怎麼不知道,可一想,自己還認識誰i去?只認識個妗子哥兒,但妗子哥兒在家也不吃香,很多事情他都不敢問,一問准被後娘噴。誒?話說,這次看到妗子哥兒娘去了沒有,今早上!!!!!:
想著,鴻哥兒就問了出來。
極音點頭:「去了,在妗子哥兒他爹身後面兒,不知道是真懺悔還是假懺悔呢!」
鴻哥兒微微皺眉:「我好像沒看到啊!」
「去了,我看到了,還畏畏縮縮的。」
看攤的大爺聽著倆人天方夜譚,也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便不再打擾。
很快,下一個來到的就是妗子哥兒,妗子哥兒買了回門的老四樣兒,還給他爹買了一件棉襖,其餘人的沒有。
「我就知道你們一定會在這兒坐著等我們,這兒是咱們來的地兒,而且還在路邊兒,我就說你們一定在。」
妗子哥兒前面瘋跑,後面邵秋提著大包小包,牽著馬,稍顯笨拙了些的跟在後面。
鴻哥兒拉著妗子哥兒坐下,說道:「你怎麼不幫人家拿一些?」
「我要拿的,但是他不許,說加一塊兒也沒多重,就不用我拎。」
「是在博取妗子哥兒愛情?」
極音直接一棍子扎到邵秋心窩子裡,邵秋猥瑣一笑,說:「這不是嗎,我讓妗子哥兒跟我在精神領域結合一次,他到現在都不答應,我這不是為了好好表現嘛,好體現一下我男人的韻味。」
極音被提起這個,說:「我們貌似也沒有第二次呢吧?」
鴻哥兒跟妗子哥兒都臉紅的羞怯一笑。
鴻哥兒慎怪:「你這個人,他們說他們呢,你怎麼還說道我們了!」
「今天晚上回去可以考慮重新回顧。」
邵秋一聽,趕緊栓好馬,東西都扔到馬背上,跑到妗子哥兒身邊兒坐下央求:「妗子哥兒,咱們晚上也可以試試?對吧?」
妗子哥兒也沒說是,也沒說不可以,對老闆喊道:「大爺,來兩碗水,手套,手套鴻哥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