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哥兒大張著嘴,等投餵:「啊!!」
極音放下碗勺子,剝了糖放進鴻哥兒嘴裡。
鴻哥兒吃到甜的,掛上一個大大的笑。
「誒,你們怎麼樣啊?鴻哥兒好點兒沒有啊?我跟你們說,肥肥輸了,輸瘋眼了,說什麼都不出來,我跟司雅那麼拽都沒拽出來,你們趕緊去看看吧。」
蝦球坐下來喝了一大口水。
「丫的,我發現他性情大變,以前他可不這樣兒,以前都是開朗的,現在,喜歡鑽牛角尖兒,真是拿他沒辦法,我看他這叫病,是不是該給他看看病?」
極音慢條斯理的給鴻哥兒餵醒酒湯,說:「看了,但似乎效果不大。」
司雅也倒了一碗水自己慢慢喝。
蝦球苦大仇深的,大男子主義上身的說:「不說別的,就說這對女人,對男人有牴觸心理這事兒,我就說他是病的不輕,那女人試了,跟丟了魂是的,再不就試試男的,或者找個小哥兒,算了小哥兒還是算了吧!」
「小哥兒的心理總是比較脆弱的,這要是跟他過,說不定怎麼被他折騰呢,我看丫心理病的不輕。」
「一會兒鴻哥兒喝完這碗,我們就過去看看,邵秋呢?」
「邵秋跟金自個兒贏著呢,要是沒有他們倆,肥肥早就輸的褲衩子不剩了,完犢子玩意兒!」
鴻哥兒喝的很安靜,就是老打哈欠!
「為什麼要試?你以前也試過?」
面對司雅的見縫插針,蝦球摟著司雅在他腦門兒上親了一口,:「沒有,我們一直都為生計忙活,跟極音來到這個地方才安定下來,然後就遇見你了,我們就是上天的安排,你不執行任務,我上哪兒找你去。」
司雅靠在蝦球肩頭:「嗯,這個答案我還算滿意。」
「好了,鴻哥兒吃完了。」極音把鴻哥兒嘴角的湯汁擦掉,揉著鴻哥兒紅紅的臉,問道:「要不要去玩兒啊?」
鴻哥兒點頭:「去,我們沒有錢了,我要去贏錢。」
一旁看攤兒的大爺又熱了一壺水給幾個人倒水柔和的笑容掛在他那布滿了歲月滄桑的臉上,看著倆人走去對街,無奈搖頭說道:「你們真是一群可愛,又有趣的孩子。」
外面留下蝦球跟老大爺他們聊天兒,極音摟著晃晃悠悠的鴻哥兒,扶著腰,進了賭場。
賭場內的幾個大桌子一排排的安置在屋裡,屋內很多煙,估計是抽菸袋的人太多,搞得整個屋子都被煙霧繚繞著。
「什麼味道,這麼嗆鼻子,是不是鍋子燒乾了?」鴻哥兒念叨著,。
極音捏捏鴻哥兒尖削的下巴,說:「沒有,抽菸的煙味。」
「哦!這麼抽,會得肺癌吧?!」
「每個人都抽一袋煙,就不會得了。」
「好吧!」鴻哥兒嫌棄的抓著極音的衣服捂著自己的口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