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還是那套說辭,拿不出我不知道:
「我並不知道是誰偷偷給我戴了個麥,我甚至都覺得我像被人監視了,不然我身為一個沒多少戲份的配角,為什麼會擁有獨立的配麥?」
就在大家對江以拿不出證據而感到失去信心,輿論開始偏倒的下一刻,江以立馬就把新鮮出爐的話題端了上來:
「如果說你非要證據的話,我就只能說你曾經敲詐過我,我拿你當朋友,你就是因為我的推薦才進入劇組的,你卻拿我和那些人渣的關係做威脅,要求我給你一百萬元。」
「這個你認不認?」說完上述一系列的話以後,江以的嘴角都差點憋不住往上翹。
趕在被人發現偷笑之前,江以兩手一疊貼在下巴上,用手指掩著嘴角往下壓。
這個可不是謠言,這都是真切發生的,江以說那麼一大堆,就是為了把這個端上來。
先造勢造熱點,用假的但很吸睛的新聞把人吸引過來,然後再去說真正要說的,這樣別人就顧不上去思考上一個新聞是真還是假。
他們只會想:原來他還敲詐了。
許柏的身形一僵,趕忙向他的律師投去求救的眼光。
他的律師像彈簧一樣,剛坐下又站了起來,站得筆直向法官提出異議:「這件事不屬於本案範疇!」
「我拿不出證據,我唯一的證據就是你恨我,你恨我搶了你的角色,恨我可以什麼都不做卻能站得比你高。」
「所以你想要我死也不是不可能的,對不對?」
這次庭審本身就是個沒有結果的開庭,時間太久了,雙方都拿不出能自證的證據來,而許柏又不敢接著死咬下去,只能忻忻作罷。
兩方人前後走出的法院,許柏那邊空空蕩蕩無人在意,江以這邊熱鬧的跟大年三十的集市似的,聲浪和人群就跟水裡的波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謝青梧和江舟行成為江以的左膀右臂,身後還跟著三個人,三個人又在那互相擠兌,互不順眼。
五個人跟座山似的,不許旁人輕易靠近江以,把江以護的死死的,只聽見嘴裡還罵罵咧咧。
宋南山掰開顧玉頹的手,「偷偷捏衣角當我們看不見嗎?」
顧玉頹白眼,淡聲道:「綁匪。」
宋南山拳頭攥緊了,偷偷跑到江以耳邊說顧玉頹的壞話,還是聲淚俱下的控訴。
傅致琛沒發表意見,但他的手始終放在腰間別著的小匕首造型的掛墜上,臉色陰沉的仿若下一秒就要毀滅世界。
等到許柏帶著他的人走到停車場的時候,許柏才詫異地發現,江以已經在那裡等著了。
江以略過身旁的人,徑直坐進了許柏的車裡。
江以笑著注視許柏,「我是故意的,故意說出一大堆有的沒的看你被人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