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星,如果白珩回來了,你會怎麼做。」
黑髮男人顫抖著起身,雙目通紅。
沉默了良久,顧琬才聽到了微弱的回答。
「你希望我怎麼做,」他的聲音有些沙啞,「你說,我會聽。」
應星伏在顧琬的腿上,仰頭看著她。
「我希望,你能做回你自己,星核獵手也好,朱明也好,一切看你的選擇。」
「所有的一切,都交給我來擺平。」
顧琬手指慢慢的梳理過他的長髮,胸口灼熱的溫度貼在她的小腿上。
又是一陣靜默。
「那她呢?」
「她答應了。」
刃笑了一下,那雙眼睛依舊直視著她,「恐怕要等這次事情結束吧。」
「沒關係,我等著她的到來。」男人的臉上帶著瘋狂的笑容。
「我答應了。」
*
「丹恆!丹恆!」
三月七拍打丹恆的臉,這才把他叫醒。
「她呢!」丹恆挺身站起,環顧四周,沒有見到顧蟬的身影。
「你問誰啊,我們來的時候就你一個人躺在角落,」三月七雙手叉腰,「真不知道是不是你命大,竟然沒受什麼傷,也沒被騙財騙色。」
丹恆胸口的掛墜愈發的灼熱,他臉色蒼白,「你們有沒有見到一個名叫顧蟬的雲騎。」
「顧蟬?」三月七撓撓頭,看向另外三人。
停雲聽到這個名字後若有所思,穹雙眼一亮,剩下的兩人對視一眼,都帶著疑惑。
「她說我槍法用得不錯,問我能不能留下來幫她忙…」丹恆講述了前因後果。
「然後你就輕易的答應了?」三月七滿臉的不可置信。
這可是一向謹慎的丹恆老師!
穹倒是深有同感,他當時也被對方牽著走了。
「好了,小三月,現在最主要的事情是處理這些建木的枝條,丹恆的事情我們回列車上再說。」
楊叔站出來打圓場,三月七也就暫且放過了丹恆。
停雲摸了摸手腕上的玉兆,發出了一條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