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打算尋死,死前讓我欺負欺負怎麼了?」
顏珺曄還對常俞說的不活耿耿於懷,越想越生氣。
常俞哭笑不得,死的是他,挨打的還是他,他可真難。
把頭上的狗爪子拿下去,「假設而已,我又不會真的尋死。」
「不過你這麼生氣,一定是捨不得我離開。」常俞開始打深情戰術,
「你愛我愛的如此深沉,非我不可,我不會把你送走的。」
顏珺曄拿眼神瞥他,怎麼感覺常俞在故意說反話呢?
他可沒有愛常俞愛的深沉,是常俞對顏珺曄愛的深沉才對。
他甩甩尾巴,用爪子敲字問常俞,所以你的辦法是什麼?
常俞沒有繞彎子,不然他怕自己又被揍,「倪樂家把他們的名字都發布到了網上,大部分都是成家之人,他們的另一半率先會質問對方。」
「就算沒成家,父母之前也都是打拼過的人,不會輕易放過感染梅毒的子女。」
人是社會的人,感染梅毒不光是個人的事情。
會有人去討伐他們的。
常俞話剛落,聽到樓下傳來撕心裂肺的哭嚎聲和吵鬧聲。
一人一狗站在窗前觀望樓下,為方便聽清,打開了窗戶。
樓下的女人好像已經喪失了心智,視周圍為無物,
「你他媽的有沒有良心?病毒傳染給我怎麼辦?我肚子裡還懷著孩子,病毒傳染給孩子怎麼辦?!」
被打的男人不耐煩推開妻子,「我檢查結果還沒出來,你少在這裡給我胡說八道!」
他連自己的安全都不確定,哪裡有心情管妻子和孩子?
「滾滾滾!」
仿佛世界都崩塌了的女人格外難纏,男人生氣推搡,氣憤之中直接揍向了女人的頭。
沒一會兒應該是男人的家長找來,男人被父母同樣揍向了沒長腦子的頭。
「還在這裡丟人現眼,帶回去,直到治療好再把他給我放出來,你自己也不嫌噁心!」
——「這男人,可真是該死。」顏珺曄真想代表正義消滅他。
常俞問小土,「知道這告訴了我們什麼一個道理嗎?」
顏珺曄無語側頭。
——「你確定要和一隻狗講道理?狗狗是用來無條件寵的,知道嗎?」
他表示自己並不想猜,直接用眼神問:「什麼?」
常俞回答他,「揍別人的頭,自己的頭遲早也是會被揍的。」
顏珺曄:「......」他嚴重懷疑常俞在威脅他。
他選擇裝作沒聽懂的樣子,繼續看戲。
樓下的男人依舊在堅持,手指氣憤地指著常青公司,好像常青公司欠他一條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