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俞據理力爭,「寵物溝通師不是都說小土喜歡公狗了嗎?怎麼可能會騎母狗,一定是誤會。」
薩摩耶主人表示不服,「那人還有0.5呢,狗有豈不是也很正常?」
常俞:「......」一時間無言以對。
不過這位大哥,你是不是對同性戀群體了解的有些過於超前了?
他現在就怕顏珺曄的魂魄回去後,在助理來接金毛走那天,和他一點兒都不親、也不知道小區情況的金毛趁機真的給薩摩耶騎了。
那樣的話他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
「兩個月後,等狗崽子生出來就知道到底是誰的了。」
兩個月,薩摩耶主人根本等不了那麼久,他現在氣的想把所有公狗鈴鐺都絕了。
「如果是你家金毛做的,金毛必須得嫁到我家,對我的椰子負責!」
常俞也不知道顏珺曄的魂魄會不會再次回到金毛身上,當下聽到後沒有作聲。
不管是人是狗,都只能是他的。
顏珺曄坐在輪椅上大氣都不敢出。
雖然他現在魂魄回到了本體,但他好歹也在金毛身上待過。
要是被絕育,他根本不忍心去看,看著就覺得悲痛欲絕。
顏珺曄滑著輪椅去問躲藏在主人身後的薩摩耶,「你懷的是誰的崽子?」
薩摩耶平視著這位氣味非常熟悉的人,莫名對對方沒有防備意味,「是一隻帥氣又威風凜凜的大狗狗。」
「不是常俞家的金毛吧?」這是顏珺曄最關心的問題。
「不是常俞家的哭包金毛。」薩摩耶抖了抖粉嫩又Q彈的耳朵,「你要注意我說的形容詞,不過看在你聽不懂的份上,情有可原。」
顏珺曄:「......」
——「啊啊啊!都怪常俞上次在薩摩耶家胡說八道,這下好了,我完美的形象徹底碎掉!」
他不甘心的告訴薩摩耶,「你要知道一個被窩睡不出兩種人,金毛的德行完全都是和常俞學習的。」
薩摩耶感覺輪椅上的男人聽懂了它說話,這可是它狗生第一次遇到這麼奇怪的人。
圓溜溜的眼睛滿眼都是好奇,「金毛被送走,現在和常俞睡一個被窩的人可就是你了。」
「所以你是下一個小哭包嗎?」
顏珺曄無語扶額,甚至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反駁,因為薩摩耶說的不完全錯誤。
——「真別說,下一個在床上哭的可能的確是我啊!」
——「常俞忍了這麼長時間,第一夜我肯定好過不了,到時候哭的稀里嘩啦,可不就是小哭包嗎。」
顏珺曄拿手捂住嘴,小眼神觀察著常俞的方向,偷偷對薩摩耶說:
「你弄錯了問題的核心點,我說的關鍵點在於常俞才是那個哭包的發源地。」
此仇不報非君子。
薩摩耶說話可不像顏珺曄那般小聲,「是嗎?但我沒有見常俞哭過,我覺得你更像是哭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