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醒來那天你在醫院做了什麼?」
「親吻。」常俞實話實說,別的他也沒有做。
「怎麼親的?」顏珺曄刨根問底,不願意放過任何的細節。
——「我和常俞的確是沒少親吻,但都只限於淺嘗輒止的唇。」
——「常俞在醫院會不會深度親吻了我?」
常俞原本在鍵盤上打字的手停住,想想顏珺曄說的場景,一時間又有些把持不住。
「怎麼不說話?」顏珺曄總覺得常俞看向他的眼神好像在壓抑著什麼。
可前夜不是才貼貼過嗎?親吻不也就是半個小時才發生過的事情嗎?
常俞是在忍什麼?
「過來。」常俞喊他。
顏珺曄戰戰兢兢走過去,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站起身的常俞抱起,放在了辦公桌上。
然後激烈的吻傳來,不再只滿足於以往的唇瓣,而是在攻略他的口腔。
顏珺曄大腦被吻的缺氧發暈,仿佛墜入了雲端。
但他依舊感覺到常俞熾熱的氣息在他耳邊縈繞,聽見常俞在啞著嗓子說:「就是這樣吻的。」
「還需要再來一次嗎?」
眼睛迷糊的睜開,他看見常俞的手抬起,憐愛地拿紙巾擦乾了他的唇角。
「等我緩緩。」顏珺曄真不行了。
緩過神,顏珺曄才發現常俞在逗他。
當時他還是植物人,常俞這種吻法根本不成立啊!
「你對植物人的我就已經做到如此程度了?」
常俞笑著俯身在顏珺曄額頭輕輕印了一吻,「是這樣吻的。」
顏珺曄覺得自己就不該來問常俞,什麼都沒問到,還膽戰心驚的被按住親了一頓。
他從桌上跳下來,視線落到桌子上。
很好,辦公桌上和下他都禍害過了。
他都不知道常俞以後要怎麼在這張辦公桌上繼續專心工作。
那就是常俞的事情了,反正他先跑為妙。
闞佳當天中午前就到了公司。
他在來前還特地有查常青公司。
後靠硬,管理層優秀,環境氛圍好,工資待遇不錯,他覺得可以用完美來形容。
打開心理諮詢室的門,他沒想到辦公室裡面就他和顏珺曄兩個人。
兩個人寒暄了一會兒,便開始談論起大學的事情。
「哎,你有聽說咱們學校的校草要結婚了嗎?」兩個人無聊的聊八卦,「當初你不是對校草也很感興趣來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