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回到原身,第一件事就是全家都要安裝上空調。」
不然以後他生氣,常俞只能躲到狗房間裡。
仔細想想還挺可憐的。
還好當初常俞給他買的床夠大,常俞勉強蜷縮蜷縮能躺上去。
他找到目標手,仔細對著傷口處嗅了嗅,沒有酒精或者是消毒液的味道。
——「常俞壓根沒有處理,小樣,還學會撒謊了。」
他湊前,認真用唾液給傷口消了一遍毒,然後翹著尾巴滿意離開。
常俞等了好一陣才敢動彈。
他起身認真洗了好幾遍手。
狗唾液根本消不了毒啊。
不過他沒想到,他手上的傷口還真釣到了魚,他都以為顏珺曄對他受傷無所謂了。
洗手洗的笑顏舒展,常俞擦乾淨手,滿意上二樓睡覺了。
半夜爬起來一趟,顏珺曄早晨還打著酣,絲毫沒有要醒來的跡象。
感覺脖頸有束縛感,眼睛眯起一條縫,看到是常俞,他放下心困得又睡著了。
他差不多能猜到常俞為什麼要給他戴繩。
比常俞還愛惜自己狗命的顏珺曄想說,「你的擔心是多餘的,我才不會亂跑。」
畢竟他是一個路痴。
他跑出去,到時候連回自己家的路都找不到,他一個狗也打不到車。
昨天早晨也不是真的想偷溜出去,他就是想看看常俞對他現在是怎麼一個態度。
在原則問題面前,常俞還是一樣的沒有任何讓步。
常俞抱著顏珺曄到達公司才敢解開繩索。
第一件事就是安頓助理,「不要讓小土跑出去。」
安排好後他忙的向陀螺一樣,基本上都不在辦公室。
顏珺曄看常俞不在都無心睡覺,他在公司四處溜達,還進了一趟心理諮詢室。
闞佳現在倒是挺閒。
畢竟常青公司就那麼幾百號人,他們心理諮詢室也並不對外開放,工作總有做完的一天。
闞佳看見常總的狗進來,自然是恭敬的迎到座椅上。
顏珺曄無聊,順爪拿起一把瓜子,反應過來自己吃不了,他就趴在凳子上聽大家談八卦。
闞佳看著熟悉的一切,沒忍住順口吐槽了一句金毛,「真不愧是顏珺曄養的狗,和顏珺曄的習慣是真的很像。」
顏珺曄就喜歡抓一把瓜子,不磕,但也要有吃瓜這個氛圍感。
顏珺曄認真吃瓜,沒搭理他。
「公司最近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常總看起來忙的很,其餘人也很忙,忙到都沒有時間來做諮詢。」
「好像是有一對家公司死也要拉常青公司下水。」
顏珺曄一直聽八卦到下班的時間,他舒展了個懶腰,起身打算去找常俞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