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常俞還在撩,就是不肯給他個痛快。
他幾乎沒什麼猶豫回答,「願意。」
常俞拿出來自己準備已久的戒指盒,看到之後傻眼,「怎麼就剩一個?」
「送我的當然是在我這裡嘍。」顏珺曄亮出自己剛偷偷戴好戒指,但並沒有戴在無名指上的左手。
「老公,我們不是早就結婚了嗎?怎麼現在搞的好像又求一次婚一樣?」
他就不信自己今天加不快常俞上床的步伐。
常俞被老公兩個字哄的五迷三道,替彼此戴好戒指後他們就廝混到了床上。
由於之前變成金毛,兩個人有一段時間沒有貼貼。
顏珺曄受不住,自覺為常俞證明,「我老公最行了。」
他發誓,他以後絕對不在狗群瞎造謠常俞。
雖然他現在想造謠也造謠不了。
說完,常俞勉強暫且先放了他一馬。
「相信你已經知道了我這個人的所有。」顏珺曄的頭埋在常俞懷裡,嗓子幾乎可以說和常俞一樣的啞。
「你既然選擇繼續和我在一起,就不可以半路跑掉。」
常俞運動過後嗓子反而比之前洪亮,他將人摟的更緊,肌膚相貼,溫度共享。
「我永遠在你身邊。」
屋裡的味道還沒散,常俞想再次耕耘時,猛然想起前幾次聽顏珺曄心聲,好像想要在上面來著。
「顏顏是不是想嘗試反攻?」
顏珺曄頓時感覺小花朵一緊。
小眼神詢問常俞,他哪裡有表現的想要爬在上面?
「聽心聲。」常俞說出罪魁禍首,「當時你還在金毛身體裡面,沒有辦法商討。」
顏珺曄這才想起自己之前有在心裡曾妄想過,但就那麼一瞬間的事,他早就忘了。
「不用商討,我不想,不想。」
到時候就不是常俞不行的問題了,而是他不行的問題。
尤其剛剛才見識過常俞的發揮,他再發揮,那不是關公面前耍大刀麼。
他一條躺平的鹹魚,最多掙扎蹦躂兩下,再多可就沒有力氣了。
哪怕常俞不嘲笑他,他都會恨不得刨個坑,把自己埋進去。
常俞也沒有強迫顏珺曄。
不過顏珺曄不想那可就他上了。
除了喉嚨有些疼,常俞身體基本上恢復好。
顏珺曄不用一直在辦公室守著常俞,重新坐鎮心理諮詢室。
還是有些迷信的人來找常俞,讓常俞算人算事。
常俞一口回絕。
他也從來沒有靠算掙過一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