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軟的紅唇染著水珠,紅艷艷的,像是一顆熟透的櫻桃。
顧景深就覺得嗓子乾渴,咽了咽口水,不自在的撇開了視線。
溫容察覺到顧景深的害羞,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
他是害羞了,耳朵這麼紅。
原本還大大方方能展示身體的溫容,不知怎麼的也害羞起來。
似乎是被顧景深給感染到,莫名覺得此刻他的目光很炙熱。
溫容乾咳了兩聲,努力去穩住自己的心態。
他們倆可都是男的,看光了身體也沒什麼。
再說了,他下面還圍著一條浴巾。
即便心裡努力的在安慰著,臉上仍然帶著些紅色。
他剛想走過去,滿不在乎的打個招呼。
腳上穿著浴室里的拖鞋,地上不知道哪裡出來的一片水漬。
溫容一個不小心踩了上去,踉蹌著就要摔倒,身體不受控制的向前跌去。
顧景深條件反射的接住人,一瞬間心跳加速,意識恍惚。
周圍的一切似乎都模糊了,他的眼裡心裡只有這個人。
手放在那人纖細柔軟卻不失韌勁的腰上,能感受到掌下綿軟的身軀。
最重要的是溫容和他距離的如此之近,身上那股淡淡的幽香的味道揮發出來。
顧景深不受控制的加重力氣,小心翼翼的貼著溫容。
反應過來的人迅速推開了顧景深,從沙發上站起來。
一個手疾眼快護住了下身即將散開的浴巾。
心驚肉跳的轉過身,仔仔細細把浴巾綁好。
那邊還傻愣愣的顧景深,看到溫容的背影后。
眼中的迷離更甚,不自覺的從上至下打量起那人的身體。
他的身體格外的迷人,每一處都在顧景深眼中放大。
體內湧起一股熱氣,臉刷的一下變得通紅。
溫容不自在的微微側身,餘光掃向了顧景深。
見他往臥房裡走去,不由得從心底里舒了一口氣。
「過來。」
顧景深從臥室里拿來吹風機插上電,站在那邊等著溫容過去。
溫容抓了抓他剪短的頭髮,這頭髮放在男人身上的確不算長。
其實完全沒必要吹,晾在那裡幾個小時也就幹了。
不過顧景深卻一直堅持幫溫容吹頭髮,堅持不讓頭髮自然干。
如果頭髮沒吹乾的話,第二天起來會頭疼。
一大部分原因,是因為頭天晚上的濕氣,全部進入了身體裡。
這些都是顧景深拿來警告溫容的話。
即便如此,他還是時不時的會忘了吹頭髮。
所以現在顧景深很少去提醒溫容,都是直接去做,一步到位。
省得說了那麼多話,到了溫容這裡,還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