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贏了溫容是一件值得多麼開心的事。
看到這個模樣的賀臣,差點讓溫容以為認錯了人。
另一邊的小男孩已經和賀臣繼續踢起皮球。
賀臣身子高,手腳長,這些本來是打籃球的優勢。
可他的對手卻只是一個六七歲的小男孩。
於是賀臣的優勢就變成了劣勢。
他跑起來一點也不靈敏,有時還會被地上的草給絆倒。
到最後輸給了小男孩,以零比十這種非常慘烈的結局結束。
輸了之後的賀臣癟癟嘴,難過了好久才把口袋裡的東西交了出去。
看到那張被交出去的黑卡,溫容心都被提了起來。
這可是有無限消費額度的黑卡。
竟然就這麼隨隨便便的送給了一個小孩。
那個小孩對這張黑卡明顯的不感興趣。
沒有接,而是直接抱著皮球走開。
雖然小孩很小,但他並不傻,玩了一會兒也能察覺到不對勁。
他覺得這個大哥哥怪怪的樣子。
因為小男孩離開,賀臣感到十分的不舍。
甚至抹著眼角,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
這讓曾經見到過賀臣冷漠一面的溫容實在無法直視。
總覺得高冷總裁的人設崩了個一乾二淨。
他試探性的詢問著:「賀臣,你今年多大呀?」
因為剛才他的一些舉動很像小孩子。
再加上之前醫生的一些提示,賀臣此刻頭腦可能不清醒。
溫容不得不做出了這樣一個推斷。
或許他的記憶停留在童年時的某個時期。
賀臣掰著手指,認真的數了數。
「我今年6歲了。」
看著賀臣比出來的數字五,溫容的嘴角不自覺的抽搐。
這些要是被人給記錄下來,以後可都是十分清晰的黑歷史。
經過一個棒棒糖的賄賂,成功的把小賀臣給帶回了病房。
可能是因為被溫容給帶了回來,害怕的賀臣拉著溫容的衣角。
他雖然不記得那些白衣人要做什麼。
不過他記得他們會打痛痛的針,所以一點也不願意面對現實。
望著明顯比溫容體型大一些,還要往對方身後縮的賀臣。
給人一種獅子想要往貓背後藏的感覺。
急急忙忙趕來看兒子的女人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其實能得到賀臣醒來的消息,對他來說已經很好。
至於他的記憶,停留在童年時期,這些都不是什麼要緊事。
能清醒過來,那他的病就能有的治。
女人蹲下身子,朝著賀臣揮了揮手。
「過來,小臣。」
「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