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小男孩都保持著一副警惕的樣子。
他蜷縮在角落,不讓任何人接近。
除非打了含有麻醉功效之類的藥物。
否則只要誰靠近,都會被狠狠咬上一口。
這個小男孩就像個狼崽子一樣防備著任何人。
這讓對這種生活已經感到厭倦了的小月有些新奇。
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奇怪的孩子,不怕這些實驗人員,對他們進行反抗。
但這樣的勇氣想必也延續不了多久。
不出一個月的時間,她打賭這個孩子會變得和他們一樣。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時間過得很快,可這個孩子卻沒有任何的變化。
從始至終他都好像豎起了一排尖刺,只要有人靠近,都會被扎的鮮血淋漓。
小月記得這個小男孩,在孤兒院的時候就很與眾不同。
院長媽媽很喜歡這個孩子,但他們都知道這個孩子脾氣很怪。
他不喜歡和其他小朋友玩,也不和他們住在一起。
有時候會坐在院子裡,看著外面飛來飛去的小鳥。
臉上露出一種羨慕又可怕的表情。
孩子們都一樣,討厭和這種人接觸。
小月也是一樣,雖然在同一家孤兒院,他們幾乎沒有過接觸。
沒想到來了這裡,反而有時間再一起玩。
這一次他們做完實驗被放了出來。
那些人會給他們一段時間的自由活動時間。
雖然只有短短的半個小時,但已經顯得十分的珍貴。
小月好奇想要靠近那個孩子,他身上的麻藥勁還沒過。
仍然呲牙咧嘴的對著小月,在她接近的時候,毫不客氣的咬了一口。
手臂上的鮮血滋的一下噴了出來。
血液濺到了小月的臉上,沒有讓她感到疼痛,反而很興奮。
她慢慢意識到這個孩子真的與眾不同。
有一天,實驗室發生了很大的躁動。
那些人極力隱瞞著他們發生了什麼事。
可聰明的小月還是從實驗室人員的聊天中發現了蹤跡。
原來是那個小男孩逃了出去。
她再也沒有見過對方,直到末世來臨,沒有人管他們。
實驗室的孩子們通通跑了出去。
小月意外擁有了操控變異植物的能力。
看著那邊目瞪口呆的溫容,小月笑了笑,她不知道這番話對方能信幾分。
「我可沒有騙人。」
「好了,故事就聽到這裡。」
溫容眼神複雜的看著小月。
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
那故事裡的小女孩就是眼前的小月。
咬傷了他的小男孩就是白煦。
一個人擁有操控被感染的喪屍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