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件事不成功,可能會打擊到溫容。
等他們兩個人出門了之後,徹底的摧毀了齊千寒的這個想法。
他震驚的看著身上的衣物,不比棉衣厚實,不比裘袍珍貴。
明明只是那樣輕飄飄的,可穿在身上卻一點也不覺得冷。
「嘿嘿,他叫做羽絨服。」
溫容調皮的眨了眨眼睛。
隨後拉著人準備去見皇帝。
兩人去到了皇帝平時處理宮務的大殿。
齊千寒亦緊緊跟著溫容。
原本他不準備踏上這楚國皇宮的大殿。
畢竟兩國之間素來有糾紛。
他這個質子站在這裡也不太好看。
不過溫容堅持讓齊千寒前來他也只能聽從。
進去之後先聞到了一股濃烈的藥味。
齊千寒神色一頓,抬頭不經意間,看了眼上方的帝王。
這藥味兒異常的濃重,連溫容都覺得有些刺鼻。
即便店裡已經熏了薰香,仍然掩蓋不了這藥味。
「父皇,您,您這是怎麼了?」
看到上方坐著的皇帝時,溫容整個人幾乎要呆住。
他完全沒有辦法把眼前,這個瘦骨嶙峋的老人。
與從前那個英明神武的父皇聯繫在一起。
僅僅只是半個月的時間沒有見面。
父皇竟然滄桑成了這幅模樣。
這段時間溫容求見可總被拒絕。
他想過父皇的身體出了問題。
可萬萬沒想到竟然會嚴重至此。
一國之君如今竟然瘦弱的如此的地步。
他甚至連說話都需要大聲的喘氣。
這場面把溫容嚇得幾乎要哭出來。
強忍著淚水,連禮儀也不顧,直接跑到皇帝跟前。
「父皇。」
皇帝神色萎靡。
整個人幾乎被抽乾了精氣。
他艱難的抬起眼皮,看著眼前的孩子點了點頭。
這是他最為喜愛的孩子。
亦是離開之前最捨不得的人。
可無奈這個孩子實在沒有天賦掌管國家。
原本想著還有幾年的時間能來教導。
他也不想逼著溫容去做不願意做的事情。
既然他的未來要被困在這個國度里。
那麼至少現在溫容可以去做他想做的事。
但有些變化,總是來得那麼猝不及防。
這次病倒來的很是突然。
雖然御醫們總說這只是小病。
傷不到龍體,喝藥扎針便可痊癒。
但他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
總歸是一日不如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