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便微微放下心。
其中有人開始問道,「溫少,看你心情不好,是遇到什麼難題了嗎?」
他們幾個人嘻嘻哈哈的笑起來。
立刻附和著想要撬開溫容的嘴。
這小子平日裡嘴實在太嚴。
心裡想著點什麼都不和他們透露。
眼下趁他腦子亂鬨鬨的正好套話。
溫容撅著嘴,一臉的不服氣。
「我!溫容!從沒見過那麼討厭的小子!」
「裴瑜白他以為他是誰啊!」
「我才不會認輸,一定要讓他們在一起!」
這些亂七八糟的話無人認真去聽。
他們只以為這是喝醉了在說胡話。
完全不知道那正是溫容心中所想。
他現在最想的就是把兩個人撮合到一起。
改變他們現在同為陌生人的處境。
發現沒有人在意他說的話。
溫容有些失落的端起酒杯。
將杯子中的果酒再次一飲而盡。
速度快到沒有人來得及阻止。
看著那喝的迷迷糊糊的小少爺。
將溫容帶出來的朋友一臉的無奈。
看來今天得負責把對方送回家了。
這邊的裴瑜白穿好了工作服。
他之前已經約定好來這裡上班。
每天只需要來上兩個半小時。
一個月下來就能收到六千的工資。
這已然算是很不錯的薪酬。
客人給的小費酒吧不會收回。
給多少都是他們應得的。
全看他們的服務態度。
如果服務的好的話。
一晚上可能就是一個月的工資。
成功推銷酒的話還有額外的加成。
今天是他第一天來這裡上班。
換好了工作服之後。
看著鏡子中的長腿寬肩的男子。
一身制服將他襯得越發的禁慾氣息滿滿。
讓人忍不住想要扒開這層外皮。
他的頭髮很長,幾乎遮住了眼睛。
雙手撐在鏡子前,他的眸色一片陰沉。
想起今天溫容直接離開了學校。
甚至都沒能和他打一聲招呼。
不由得讓裴瑜白的心情更加糟糕。
兩人的差距本就天差地別。
他能留在溫容的身邊。
不過也就是做他的一條狗。
這點對裴瑜白來說不算什麼。
留在溫容身邊陪著他就好。
哪怕他是溫容身邊的一條狗。
他也要做唯一的那條狗。
絕對不會讓其他人搶走主人。
可是自從那個叫紀辭的人來了後。
裴瑜白髮現溫容變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