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要把以前那些沒吃過的都給吃回來。
可是心中還有淡淡的失落。
從前的裴瑜白可不會無視自己。
對方時時刻刻都會關心著他。
不會像現在這樣,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雖然這是他長久以來希望的事情。
但真的發生還是有些難以接受。
氣急了的溫容便點了一頓炸串。
甚至還熱情的邀請了紀辭一起吃。
雖然紀辭表面上答應了下來。
他也的確坐下來吃了好幾串。
但那眼中一閃而過的嫌棄無法忽視。
這讓溫容明白他不是裴瑜白。
哪怕會坐下來陪他吃炸串。
大概也只是因為對方的禮貌和教養。
很大程度上對方根本不想吃這些。
願意真心陪著他吃這些垃圾食品的人。
恐怕從始至終都只有裴瑜白一個人。
他居然把那個真心對他好的人給推開。
講到這裡讓溫容免不了有些難受。
胃部也越發的開始疼了起來。
果然昨天晚上嘴是享受了。
今天難受的就是他的肚子。
暗自用手揉壓著胃部來緩解疼痛。
他可不想這個時候出去丟人。
昨天晚上在裴瑜白面前吃吃喝喝。
為的就是表現,他身體根本沒事。
平日裡也不需要忌諱那麼多。
可沒想到身體就愛和他作對。
疼的溫容倒吸了一口涼氣。
身旁的紀辭發現了他的不對勁。
「溫容,你沒事吧?」
耳旁的溫熱的呼吸聲讓人一驚。
飛快的抬起頭,差點磕到紀辭的下巴。
強撐著說了一句沒事。
可他的樣子又的確不像沒事的人。
那面色幾乎接近慘白。
雙唇也毫無血色。
額頭上更是浸出了冷汗。
這讓紀辭的目光越發的擔憂。
他指了指前方空著的位子。
「裴瑜白還沒有來,我送你去醫務室吧。」
這句話突然讓溫容注意到那個位置沒有人。
他剛來的時候,由於肚子實在太難受。
沒有注意到裴瑜白的座位空無一人。
如果不是因為紀辭的提醒。
真有可能直接忽略了今天他沒來上課。
可是這顯然不是正常情況。
裴瑜白那個倔強的性子。
哪怕他們兩個人發生了什麼矛盾。
對方也不會因為這個就耽擱上課。
一定是有什麼事絆住了他的腳。
往常出現這種情況。
一般都是裴瑜白被人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