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聽完這樣的話,還是忍不住被挑起怒火。
不知道他哪裡來的這樣的放肆的勇氣。
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子。
真以為上了幾年軍校能打倒他。
這樣的天真,其實就是蠢。
裴浩歪了歪脖子,將外套給脫了下來。
「好!」
「那我成全你!」
既然這個蠢貨哥哥這麼不省心。
那就別怪他狠心對兄弟動手。
要怪只能怪他自己找打。
兩人都變出獸形態。
很快便纏鬥在一起。
上方的溫容看到這變化急的不行。
那兩人一言不合就打了起來。
可是裴浩身邊還有那麼多幫手。
最後一定是裴瑜白吃虧。
可惜他現在受制於人,不能幫忙。
「呲呲呲……」
異樣的響聲,很快吸引了溫容。
回頭竟然看到攀爬在大橋上的人。
紀辭整個人倒掛在大橋上。
正小心翼翼的往這邊接近。
他選擇的角度十分的刁鑽古怪。
保證下面的人看不到任何的蹤影。
怪不得敢這麼明目張胆的來解救他。
「我來了,稍等。」
紀辭將嘴裡吊著的東西扔下。
準確無誤的落在他向下伸著的手裡。
慢慢的有那小刀子開始磨繩子。
期間甚至還注意到了溫容手腕的枷鎖。
飛快的拿出一個東西將枷鎖給打開。
本想說這東西不是能輕易的解開。
可紀辭手裡的東西不知道是什麼。
居然能輕而易舉的解開他手上的枷鎖。
解放了雙手之後,便是倒吊他著的繩索。
這點恢復了獸人能力的人可以自力更生。
飛快的兩爪上去之後,那繩子便從中間斷成兩截。
溫容攬著紀辭的肩,三兩下從橋下翻上去。
兩人沒機會說什麼話。
他們都記得下方的裴瑜白還在打架。
本以為吃虧的人會是裴瑜白。
沒想到被打的起不來的人是裴浩。
他倒在地上不可思議的看著這個廢物兄長。
對方和他之間明明有那樣的差距。
從小就沒經歷過皇室的訓練。
居然能硬生生的憑拳頭打倒他。
「為什麼?」
「我竟然輸了!」
裴浩崩潰的抱著頭。
一時間不敢相信,這是真實的世界。
那邊趕過來的溫容成功和裴瑜白匯合。
兩人二話不說抱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