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第一次讓人們看到了勝利的希望。
頂著眾人滿懷希冀的眼神。
直到出了城門口。
紀辭還覺得心裡熱血沸騰。
看了一眼被放在飛船的箱子。
他走過去打開了箱子。
「出來吧。」
箱子從裡面掀開了一條小縫。
左右觀察了好一會兒。
在確定周圍沒有其他人之後。
溫容這才從箱子裡跳了出來。
「你怎麼知道……」
話說到一半,突然頓住。
以紀辭的警惕性。
如果沒有發現箱子裡的人。
那才真叫人覺得奇怪。
看來他早發現了自己的藏匿。
不過卻沒有戳破。
在那些士兵們檢查的時候。
甚至還幫助溫容進行了隱藏。
他的計劃的確很冒險又不合時宜。
但這段時間,裴瑜白沒有聯繫過他一次。
溫容實在不願意放棄這次難得的機會。
正因為紀辭太過於了解他們。
所以才願意對他施以援手。
來到戰場之後。
溫容並沒有如願見到裴瑜白。
因為他現在是整個部隊的指揮官。
當然不能隨隨便便就脫離戰場。
戰場上瞬息萬變。
每一分每一秒都需要做決策。
指揮官做出的決策。
引導著整個部隊的前行。
雖然在飛船上,紀辭很是照他。
但畢竟沒有過這樣長時間的顛簸旅程。
甚至比在牢里的那段時間還難以忍受。
不斷進攻他們的飛船。
這正是變異獸人敗退的徵兆。
他們正在進行著最後的無能狂怒。
爬在軍帳的桌子上,勞累的閉上了眼睛。
休息的過程中感覺有人進來。
溫容的眼皮不斷的顫動。
可他卻跌進了一個熟悉溫暖的懷抱。
這久違的安全感,讓溫容重新入睡。
當他再次醒過來的時候。
發現自己被搬運到了床上。
部隊的軍帳都是千篇一律。
這個地方也沒有什麼特殊的。
但桌子上卻擺著溫容熟悉的東西。
那是他一直緊握在手裡的平安符。
雖然聽上去這東西沒什麼作用。
但還是為了求一個安心帶上了它。
營帳被人從外面掀開。
男人沉著臉走了進來。
目光灼灼的看著溫容。
再次見到裴瑜白,讓溫容有些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