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鳴聽得哈哈一笑,便道:「蕭兄只管說來便是!」
蕭呈燁道:「今日我來,原是冒昧打擾,因此這醉客居,卻需由我做東!三位意下如何?」
與遊方信對視一眼後,丁一鳴方朗聲笑道:「蕭兄好意,我等三人又怎能不識抬舉!便依蕭兄!」平京居,大不易,三人如今雖都已出仕,然翰林院薪俸甚薄·根本不足度日,虧得羅起東為宮廷侍衛,收入甚豐,這才勉強支撐住了三人的開銷。因此這會兒丁一鳴等聽蕭呈燁這話,便知蕭呈燁這是體恤眾人拮据,有意說出這麼一番話來。
丁一鳴原不是拘泥小節之人·否則當日也不會接受羅起東的好意,與羅、游二人一道入住文宣閣。
況在他想來,早前既已受了人家大恩,也便不再多欠這些小惠了。
見三人爽快應允,蕭呈燁也不覺展顏一笑,當下作個手勢,笑道:「還請三位帶路!」
三人邁步出了院子,便往巷口行去。行了約莫百十來步,便見前頭一間不大不小的酒樓,入目處,酒旗飄展,赫然正是「醉客居」三個龍飛鳳舞、筆劃銀鉤的大字。
不自覺的微微眯了下眼,蕭呈燁笑道:「這三個字,我瞧著倒是眼熟得緊!」
丁一鳴哈哈一笑,當仁不讓道:「倒叫蕭兄見笑了!這幾個字,正是小弟所書!」
他是今科狀元,這個身份在蕭呈燁等世家子弟看來,或者不足道,但在平京百姓來說,一位狀元郎的題字,卻還是很值得誇耀一番甚或當作傳家之寶的。
丁一鳴三人從前曾在蕭府住過一段時日,因此蕭呈燁對三人的脾性都甚為了解,此刻聽了這話,倒不由笑了出來:「丁兄這性子,倒是灑脫如初!」蕭呈燁世居平京城,蕭府又多有門客,因此他對歷代寒門進士才剛入仕時的拮据頗有了解,自然知道,丁一鳴這「醉客居」三字,絕不會是白給人寫的。只是見他如此灑脫,全無掩飾之意,卻還忍不住心生親近之意。當下四人哈哈一笑,並肩往醉客居行去。醉客居門前早有小了出來,見得幾人,忙自上前行禮:「三位爺安!這位爺卻是誰,怎麼往日從不曾見過!」
丁一鳴笑應道:「劉小二,莫多問,只喚他作蕭爺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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