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看向百里肇,遠黛揚眉:「王爺心中真正想說的不是閒情逸緻而是不務正業吧?」
百里肇笑而不答,卻岔開話題道:「我如今倒很好奇,為何緣記只做養顏丹的生意?」在他想來,若是緣記也兼做花精油生意,只怕其規模更遠勝於此。
稍稍沉默了一會,遠黛才答道:「雖然知道花精油的人並不多,但也還是有的!」
她雖說的語焉不詳,百里肇仍是聽懂了,深思的看她一眼,他簡單問道:「是誰?」雖然他並沒刻意令人調查遠黛在南越的一切,但只從目前所見,他已能清楚的知道,遠黛如今身在大周一事,南越幾乎無人知曉。而遠黛之所以這麼做,自然有其原因。
微微一搖頭,遠黛輕描淡寫道:「王爺若對那些往事有興趣,不妨自去查探!有些事兒,我不便說,有些事兒,我又不願說!」南越之事,只要百里肇想知道,費些心力,還是能夠知道一個大概的。對於遠黛而言,不便說的,是長輩恩怨,不願說的,卻是她自己的事。
長輩之間的恩怨情仇,她雖略知一二,但基於為長者諱的緣故,卻是不好胡亂對人言說,即便百里肇是她的丈夫也不例外。而她自己之事,她寧可百里肇從旁人口中得知,也不想對他親口道來。那一段往事,於她,已是過往塵煙,偶爾回顧,也只願記起一起能讓人會心一笑、心感溫馨的片斷,那些痛心、決絕,她卻根本想也不願去想,更遑論親口對人說起——即使那個人,已是她如今甚至將來都最為親近的人。
她的這些心思,百里肇雖不能完全明了,但卻明白,有關廣逸王的一些話,旁人說得,遠黛卻說不得的道理。子不嫌母醜,即便廣逸王有再多的不是,他畢竟也一手養大了遠黛,他的過失、對錯,天下人皆可評判、指責,遠黛卻需三緘其口。
嘆了口氣,百里肇才要說些什麼之時,遠黛卻已輕輕推了他一把:「不早了,該起身了!」
二人起身盥洗,用過了早飯,時間卻已將至午時了。遠黛才剛站起身來,那邊紫蘇卻已捏著那隻水晶小瓶走了來,行過禮後,不無怯怯的將那瓶子奉了給遠黛:「太太!」她低聲的叫著,竟是連頭也不敢抬起看二人,秀麗小臉更嫣紅得幾乎能滴得出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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