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倒是生面孔。」
春香窯的老闆鶯兒上下一一打量了他們一眼,她帶笑的眼睛定在希露爾身上。比起鍾離,鶯兒明顯更對青澀可愛,看著更不禁玩弄的希露爾感興趣。
她眼裡脈脈含情,眼神如帶蜜的鉤子直勾勾地盯著希露爾挑逗。
「要不要進店來感受一下那些溫香軟玉,有纖細的如清風拂柳、也有豐滿的珠圓玉潤,而且都是一個賽一個的熱情似火…」
「我們可是正經人。」
希露爾略有些肉麻地抱住了胳膊「我們是來拜託您做香膏的。」
「原來兩位來是做香膏的。」
鶯兒捂嘴輕笑一聲,打趣的視線在兩人之間流連「難道你們是…」
她拉長了調子,兩根食指對在一起曖昧的碰了碰,看兩人沒什麼反應她嘴角上揚揭曉了她的答案「戀人?」
「我們不是戀人哦,鍾離是我的主人。」
此話一出,周圍一片譁然。兩人周邊霎時留出了一片。在場的人臉色突變紛紛表示好一對兒看著很正經結果卻是在公共場合玩很大的狗男男,啥也不說了,尊重祝福。
如果說看向希露爾的眼神里還有對年少失足懵懂少年的痛惜,那看向鍾離的眼神就完全只有你個飢不擇食的衣冠禽獸了。
希露爾渾然不覺,他還沒忘自己的人設。甚至雙手微彎像只小狗開始虛空搖尾巴吐舌頭嘶哈嘶哈「我是鍾離的狗,汪汪!」
鶯兒一臉我沒看錯你們,我們果然是同道中人強憋住笑。她發現知己似的瞄了希露爾一眼和他對暗號表示我很懂的,你這都是姐姐玩剩下的。
「既然是這麼特殊的一對兒,我也不能怠慢了你們。做香膏的話就交給我吧,保證讓你們滿意。」
希露爾心滿意足地點頭,把舞台交給了什麼都懂的鐘離。幾句話就了卻了一樁大事,運籌帷幄間,誰還敢說他不是一個合格的上司、執行官之恥。
雖然周圍看他一個人坐在椅子上等著的眼神有點微妙,可能這裡的人集體香味過敏了吧。
希露爾伸了伸懶腰,不知道打了第幾個哈欠,終於把他們兩個人等回來了。
「你們終於回來了啊。」
希露爾起身迎他們,順手接過鶯兒給他的三盒香膏,湊到鼻尖聞了聞。好香,這個也好香,這個還是好香。
嗯,果然什麼都聞不出來。
已經是第三次了,希露爾已經成長為一個錢包老手。他非常自覺地掏錢,掏完錢欲走,鶯兒忙趁這時拉住希露爾的胳膊。
她貼近希露爾耳邊竊竊私語,雖然鶯兒看起來是想和希露爾說悄悄話,但她的姿態卻完全沒保密的意思。
她附在希露爾耳邊,眼睛卻看著鍾離,聲音也不加掩飾「你的這位先生可是足足做了三份香膏,還是小女孩兒、富家千金、成熟女性都喜歡的。呵呵,胃口真是不小呢,可要好好看好你家先生啊。」
「好啊。」
希露爾順嘴口花花「回去我就找條鐵鏈子把鍾離先生鎖起來關進籠子裡,讓他從此以後只能看我一個人,只能日日夜夜和我顛鸞倒鳳不知天地為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