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不會叫我露露。」希露爾有些驕傲的指出了騙騙花的又一個破綻。
…兄弟之情。
他想到了創造出他的那個人對希露爾超過了兄弟之間的界限的掌控欲,和自從他出現分走希露爾的目光後他故作大度外表下要冒出來的妒忌。
路希握住了希露爾抵在他胸口的腳踝,他現在跪在希露爾的床底下,用臣服的姿態低頭輕吻了一下希露爾的腳背。
抬眼看向希露爾的時候,淺綠的眼瞳中藏著的等待與侵略性的光,希露爾覺得自己好像變成了下午雪山上那隻走進了路希的狩獵範圍,將要被他俘獲的兔子。
「要試試看嗎,露露?」
他這麼呼喚著希露爾,捏著他腳踝的手緩緩向上
「想知道父親的反應嗎,母親?」
路希的手停在了希露爾的腿根。
為什麼在這種時候又開始叫他母親了。
希露爾躲開了他的視線。
路希身體前傾去靠近希露爾,希露爾避著他的力道不受控制的一點點仰倒在床上。
路希用希露爾教給他的方法,只不過這次的教學成果反饋是脫掉希露爾的衣服。他解開了希露爾斗篷的帶子。
「唔」
「不要用牙齒。」希露爾吃痛的推開了路希的腦袋。
路希學的很快,舌尖的舔舐夾雜濕熱的輕吻,他一路向上,直到貼上希露爾的嘴唇。
看著希露爾眯起眼睛任由他做什麼的樣子,他的牙齒又變得痒痒的了。
但他克制住了本能,因為他記得母親痛了會推開他。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阿貝多沒想聽到他們兩個任何人的解釋,因為在話音未落的時候他就把那株認不清身份的騙騙花打到了牆上。
「阿貝多你來了啊。」
被阿貝多捉了個現行,希露爾臉不紅心不跳,他自然的就像剛才他和那個騙騙花不是在親吻,而是在進行一件簡單的人類行為教學。
「要來一起玩兒嗎?」
一起玩兒…
阿貝多要被希露爾的坦然逗笑了。他不想用那些不好聽的詞彙來形容希露爾,畢竟他只是希露爾的哥哥,並不是如那個畜牲所言的「父親」。他沒有指責希露爾的立場。
但他還是控制不住惡意的去想,希露爾缺乏廉恥之心到了這種程度還想養孩子,他會教出什麼樣的孩子?一個會明目張胆的和「母親」接吻的孩子?
「咳咳」路希捂著胸口站了起來,血從他的嘴角流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