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尽情享用胯下美奴的马义,随着依伊转头突然看到一张熟稔的面孔,顿时大惊失色,太过强烈的意外惊得他一把推开依伊向后跌坐,赤条条地退倒在沙发里,指着依伊半天说不出话来。
马义的反应让依伊有点不知所措。
不知道是刚刚抽插的余威还是赤裸面对熟悉长辈的尴尬,依伊双颊绯红,局促地站在原地。
胡九从容地端起酒杯坐到马义侧面的沙发:「马爷对这个惊喜可满意?」马义还沈浸在巨大的震惊中:「衡老大已经在方圆八百里掘地三尺,各路人马都快闹翻天了,依伊居然在你这?还……」「马爷稍安,人是烂尾楼那边眼瞎下手拿的,也是胡某救出来的。
不过衡老大现在火头上,胡某势单力薄,一旦说不清楚得罪了老爷子,以后也就别想混了。
而恰巧依伊也很喜欢在我的窝里呆着,现在我俩只能一起请马爷想办法怎么把依伊送回去,胡某还不担干系」依伊听了顺势倒到马义怀裡,认真地说:「马叔叔,真的是九叔把我从地狱捞回来的,他对我真的很好,您也知道我爸那个脾气,如果九叔送我回去我爸肯定饶不了他,您就帮帮九叔嘛」就像小时候撒娇要糖一样,依伊抱着马义的胳膊柔声恳求着。
熟悉的语气,却迥然不同的场景,马义不由一阵头疼:「老九,你这个忙不太好帮啊」听出马义语气里退缩的意味,胡九无奈地笑笑:「所以送马爷这个大惊喜啊!现在咱俩可算是拴在一根绳上了,这事可得抹圆了」马义这才发现自己的大手已经不自觉地攀上了依伊高耸的乳峰,苦笑着说:「真是怎么都算不过你这只老狐狸,就这就被拖上贼船了」马义也不是拖泥带水的人,想通之后一翻身把依伊压住,二话不说再次把男根插入依伊的蜜穴之中,狠插猛干起来。
「小依伊啊,马叔叔看着你长大的,可从来不知道你的小逼这么骚,操起来真他妈带劲!」马义一边抽插一边赞叹道。
依伊也不再压抑自己的感受,大声叫喊着:「啊……我以前也不知道马叔叔的鸡巴这么有力,嗯……操得依伊好舒服……啊……再深一点……好舒服……啊……」胡九也走到依伊身旁,依伊抬手抓住胡九的大阳具就往嘴裡塞。
胡九赞叹地说:「衡大小姐天生媚骨,愿意放开自己真是男人的福气啊」看着马义压在依伊身上埋头苦干,胡九随口提醒道:「马爷,衡大小姐的菊花您要不要试试?那可不是一般的爽」马义听完一愣,依伊反应更快,双手抓住膝盖,屁股向前高高噘起,吐出胡九的鸡巴媚声喊到:「马叔叔,来干依伊的屁眼啊!」退出鸡巴,只见依伊大圆屁股高高翘起,小逼还在收缩,粉嫩的逼肉阵阵开合,骚浪的淫液满溢,腿间一片津湿,一直蔓延到菊花洞口。
菊门紧致,皱摺均匀,随着依伊呼吸轻轻收缩着。
马义当即用龟头抵住依伊屁眼,用力挤入依伊直肠。
「啊!!」依伊舒爽地大叫,两根手指抠进小逼自己抽插,一边含住胡九的鸡巴用力吸允。
马义只觉得依伊屁眼无比紧致,自己鸡巴被牢牢裹住挤压,插入的前方却又畅通无阻,括约肌有力的收缩好像把鸡巴往里吸入,简直爽到天际。
抽插半晌,依伊听得马义呼吸逐渐粗重,体贴地起身让马义躺倒,弯腰一口含住刚从自己屁眼抽出的肉棒,让马义得以休息。
后边胡九拍拍依伊的屁股,依伊会意地抬臀再次坐上马义的硬屌,温暖湿滑的阴道紧紧包住肉棒,顺滑到底。
胡九自然不会放过依伊忘情起伏的翘臀,从后方操入菊门。
两根肉棒隔着通道间的肉壁次第进出,下体异常的充实给依伊带来前所末有的快感。
胡九经验老道,对依伊的反应尤其熟悉,随着依伊的呻吟浪叫不断加大插入的力度。
强烈的刺激下,依伊很快招架不住,淫语连连,最终大叫一声,骚逼猛缩,大量淫液喷涌而出。
马义再也忍受不住,双手用力抓住依伊的豪乳,乳肉从指缝溢出,下身一个激灵,阴囊跳动,股股浓精尽数射入依伊淫穴深处……数日后,S市全体警力出动,无数警车把烂尾楼围了个水洩不通,荷枪实弹的武装特警迅速汇聚到楼体深处一扇房门。
转瞬之间,房门暴开,房内空无一人。
特警们直奔裡屋牆角一处暗门。
暗门轰然炸开,一个幽深的地窖赫然眼前,依伊衣不蔽体,双手吊缚,口枷紧扣,淡然地看着特警蜂拥而入,目光清丽而高冷。
不到十分钟,又一车队呼啸而至,衡老大和马义快步走进人群,姬英紧随其后。
裹着毛毯坐在警车上的依伊看见思念多日的父亲,前几日受的委屈尽数涌上心头,投身到父亲怀裡,泪水夺眶而出。
衡老大抱着自己的宝贝女儿,老泪纵横。
姬英也抢上前来紧紧抱住依伊,依伊只是在衡老大怀裡抽泣,对姬英却完全不予理会。
良久,衡老大拍拍依伊的头,示意手下带大小姐回家,然后脸色铁青地跟马义一起走进房间。
方才空无一人的屋内这会竟然满地尸体,大大小小,横七竪八,之前掳获依伊的一帮乞丐小孩尽数毙命!「基本查清了,依伊好心来给这群小贱种送东西,结果被关在地窖里……多亏我在这片有卖粉的线人,昨晚刚拿到的消息」马义在衡老大耳边低语道。
衡老大眉头紧锁,斜眼看了眼马义,沈声问道:「一个活口都不留?这么冲动,不像你的风格啊,老马」马义耸耸肩:「我的人冲进来的时候这帮小屁孩满地乱跑,招呼不住,只能全部干掉了。
不过活口倒是还有一个」说完几名警员带进来一个老头扔到衡老大面前,宋老汉。
宋老汉满脸是血,嘴裡牙已所剩无几,手脚尽折,神志不清地嘟囔着:「我就干了一炮……就一炮……要是早知道他们把这妞关在这……我还来……那妞可嫩……」「老衡,这个人还留着吗?」马义问道。
衡老大看着奄奄一息的宋老汉,听着他含混不清的污言秽语,想起自己苦命的女儿,冷哼一声,掉头就走。
马义嘴角轻扬,跟着衡老大走出房门,身后一声枪响,随即鸦雀无声。
依伊终于回到家裡,各种悉心照料不提,晚上回到卧房,方才跟姬英同处一室。
妻子被掳,姬英自然心急如焚,如今依伊安然归来,嘘寒问暖之下,令姬英纳闷的是,依伊一直对他不理不睬。
现在回到房内二人世界,姬英轻轻握住依伊的手,柔声说:「依伊,你受苦了」依伊抬头冷冷地看着姬英,满脑子都是姬英奴颜婢膝给风尘女子舔脚趾的画面,说道:「你知道我经历了什么吗?」终于得到依伊的回应,姬英赶紧接着说:「没事的,你不想说的话就别说了」「怎么不想说?」依伊直勾勾地看着姬英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他们强奸我,我被他们绑起来,好多人,有老有少,他们排着队轮奸我」姬英目瞪口呆地看着依伊,听着依伊的描述,心中一种奇妙感觉蔓延开来,不知不觉下身已高高顶起。
依伊看着姬英下身的变化,冷笑一声,猛地站起身来,,姬英猝不及防跌坐倒地,被依伊隔着裤子一脚踩住勃起的阳具。
依伊伸头凑到姬英面前,冷声问道:「你想知道他们是怎么轮奸我的吗?」姬英张目结舌,不知道如何回答,依伊看着姬英的眼睛慢慢说道:「他们把我拔得精光,他们使劲捏我的乳房,用力打我的屁股。
我被他们戴上口环,每个人都把肮髒的鸡巴塞到我嘴裡,如果我躲开,他们就打我。
我,你老婆,给他们每个人口交」姬英呆呆地听着,下身愈发坚硬,依伊脚下逐渐用力,狠狠踩住姬英的分身,接着说:「你不知道他们身上有多髒,有多臭,他们抓着我的腿,你老婆的逼就在他们面前打开,然后被无数跟肮髒的鸡巴捅进去。
就这样还不满足,他们还要操你老婆的屁眼。
你知道吗?我被绑在那裡,身上的洞就没有闲着的时候,他们不停地轮流操我,操完逼操屁眼,操完屁眼又操嘴,他们还在我身上比赛看谁操得久!」姬英浑身慢慢开始颤抖,依伊语速越来越快:「这几天他们绑着我,我都没怎么吃东西,因为光是精液就喝饱了。
你老婆每天像母狗一样被人踩着操,无数人轮流射到我满嘴精液,你想着那个场面,是不是觉得很爽!?」依伊猛地提高音量质问道,然后眼看着姬英无声地张着嘴忽然浑身一颤,双腿微微抽搐,裤裆慢慢浸湿开来。
依伊鄙夷地看着姬英:「光听到你老婆被人轮奸都能射出来,你可真是够贱的」说完转身独自上床睡去,只留下姬英喘息着蜷缩在地,呆呆地注视着依伊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