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你进来就醒了。”慕云深双臂拥紧她,嗅着她身上淡淡的花草香,不满地嘟喃:“人不如花。”
原本以为陆初出去一会儿就回来,没想到他等得都睡了一觉,她才回来。
陆初见他连花草的醋都吃,忍俊不禁,终于赏脸伸手捏了捏他的后脖,“很疼吗?”
“疼。”慕云深配合地做出痛苦难忍的样子。
陆初手移到他的耳朵上,拧住,幽幽道:“装。”
慕云深的表情果然又痛苦了些。
陆初将另一只耳朵拧住,道:“继续。”
慕云深:“……”十分委屈。
陆初蹂躏了他的耳朵一会儿,终于放开了他。
慕云深的耳尖早已通红一片,看着就疼的那种。
陆初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心底暗戳戳地爽了一下。
这点小疼对慕云深来说并没有什么,能把妻子哄开心了才是重点,他讨好地把脸凑到陆初面前,“给你捏,捏高兴了我晚上是不是就可以回房睡了?”
陆初轻轻地把他脸拍开,笑骂道:“想得美!”
慕云深又凑上去,神情有几分贱兮兮的,“真的不考虑?”
陆初干脆伸手将他的脸搓圆搓扁了一番,“我考虑看看。”
慕云深眼睛一亮,趁她不注意,低头偷了个香。
陆初问:“今天真不去公司?”
慕云深:“嗯。”
陆初狐疑地看向他。
慕云深哭笑不得:“怎么?还不许我休假不成,我现在可是伤患!”
最后两个字说得要有多理直气壮就有多理直气壮。
陆初默默地翻了个白眼:“行,你是老板,你说了算。”
慕云深将下巴搁在她的肩头,道:“忘了吗?我昨天跟冯清说要在s市多停留几日,事情早已都交待下去了,今日在家偷个闲也未尝不可。正好我这不是……受伤了?”
陆初忍住再次翻白眼的冲动,就非得重复提“生病”和“受伤”两个词吗?搞得她觉得自己将他赶去睡个书房是件多罪无可赦的事情一样。
她恼怒地推了推慕云深的胸膛,道:“放开,我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