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瀚聽了皇叔的話,直起身子,拱手道:「回陛下,皇叔所說,千真萬確,外臣奉我皇旨意,出使上京,本為兩國和平而來,卻遭此不平對待,實在讓人氣憤。」
皇帝聽著魏瀚冠冕堂皇的話,轉眸看向白璇:「白愛卿,你怎麼說?」
他覺得這種磨嘴皮子的事情,還是交給白璇處理最好。
他就老老實實,舒舒服服地坐在龍椅上,半眯著眼睛,好生聽著就是了。
「陛下,絕無此事。」白璇輕輕一句話,讓魏冥臉色驟變,這白璇不承認扣留了瀚兒,並對他下毒?
白璇當然不可能承認,除非魏瀚承認自己以細作的身份進入大周。
當然,如果魏瀚要是敢承認的話,他這個魏國宣王也就不用當了。
魏冥怕是直接就會代魏國皇帝行事,將他廢除了。
既然魏瀚不會承認自己是細作,白璇又為什麼要承認自己扣留他,並對他下毒的事情?
白璇目光掃過魏冥叔侄二人,輕笑一聲:「宣王殿下說我扣留於你,我倒是想問問,我為何又要扣留你?」
魏瀚自然不會說自己跟著薛冰雨來到上京城,扮作保護薛冰雨的人,混入上京城中,只為探聽消息。
魏瀚氣定神閒,面不改色:「本王先皇叔一步來到上京城,本是想早些覲見大周陛下,不知白三小姐因何緣故,將我囚禁在一座別院,近日才放出來,我也正想問問白三小姐,和我到底有什麼仇?什麼怨?」
白璇也是見識到魏冥叔侄顛倒是非的本事了,正要開口,魏國公神情嚴肅地站了出來。
「宣王殿下。」魏國公長袖輕拂,冷眼掃向魏瀚,「半個月前老夫就見著你在上京城大搖大擺地走動,又怎的滿口胡言,說近日才被放出來?」
魏瀚不由微微一愣,有些沒想到,這大周的魏國公都已退隱,幾乎不列朝了。
今日卻跑來參加這場大宴,還處處維護白璇。
白璇連這老國公都能請動出山,只怕過不了多久,這清冷寂寥的大周朝堂,就要恢復生機。
到時候,大周朝臣上下一心,他們要想再發兵攻打大周,就難了。
看來,他們還得趁著大周未恢復,儘快出兵,給予大周重重一擊才是。
魏瀚微微一笑,氣定神閒地說道:「魏國公怕是看花眼了,在下確實近幾日才被白三小姐放出來,又怎可能在上京城大搖大擺地走動?」
他雖然早就和白璇達成一致,能夠自由行走於上京城,可是並沒有大搖大擺地到處走動,上京城應當無人發現他才對。
這魏國公如此說法,不過是維護白璇的開脫之詞,根本站不住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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