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和傑作為知青嚮導,來這裡的目的就是巴結宋今安等人,一旦檢修出來知青點房屋存在危患,他肯定是第一個出力的人,不過,屆時大隊怕是又要「出血」了。
顧月淮看著王福,心頭默默道了句抱歉。
她也不想讓大隊雪上加霜,但知青點上輩子是坍塌過的,這輩子又出現了如此多的偏差,實在危險,防患於未然總是好的,總比真出事了大隊出來扛責任強。
「行。」王福點了點頭,轉身回病房裡和黃晟等人知會了一聲。
顧月淮則喊出了汪紫嫣三人,讓他們隨著王福一起回大隊。
她將一行人送出醫院,王培生正在餵牛喝水,看到這麼多人還愣了一下:「這是?」
王福簡單說了兩句,王培生瞭然點頭,不過,柳枝大隊的事顯然也超出了他的承受能力,乍然聽聞,和王福的表現差不多,都極為震驚。
「路上慢著些,注意安全。」顧月淮朝著幾人揮了揮手,牛車則在路上漸行漸遠。
送走了幾人,顧月淮也算是放下了一樁心事。
她沒回二樓,而是回了顧至鳳所在的一樓病房。
顧至鳳沒好氣地瞥了她一眼,語氣不是滋味兒:「捨得回來了?」
顧月淮無辜地動了動眉梢:「爸,你說啥呢?我們說的可都是正事。」
顧至鳳明顯不相信,狐疑地看向她:「正事?啥正事?」
顧月淮撥了撥手指,好聽的聲音帶了些涼意:「爸,你還記得我下山坡去找豆薯田的事吧?繩子莫名其妙斷裂,險些讓我和少虞送了命,這事兒我可不能這麼輕易放下。」
說起正事,顧至鳳神色也嚴肅起來:「是田靜吧?那時候天陰沉沉的,山上太黑,什麼都看不清,田靜說是過去幫忙拉繩子,但她才剛靠近繩子就斷了,這裡頭要是沒貓膩我也不信,不過當時擔心你的安危,這些天到處找人,倒沒顧得上田靜的事。」
顧月淮點了點頭:「少虞說了,他親眼看到是田靜做的。」
顧至鳳神色變得猙獰了一些,這麼明目張胆害她閨女,要不是在山上有晏少虞護著,那又是狼又事熊的,能活著回來?要是不討個公道,他心裡頭都過不了這個坎兒。
顧析淮臉色也不好看,他皺眉道:「但是咱們光靠嘴上說,沒證據怕是定不了罪。」
顧月淮眸子微閃,取出籃子裡的半截麻繩:「證據?這個就是證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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