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先孕,這事兒放在獨門獨院的寡婦身上還有可能,但田靜一個還沒結過婚的黃花閨女,居然突然搞出一個孩子?這可是要上「公審大會」的!
公審大會,田靜就要被帶到公社去,站在台上接受審判,像她那樣情節嚴重連孩子都有了的,還要遊街示眾,在四鄰八鄉面前都抬不起頭來!
四下靜的落針可聞,任天祥也噤了聲,只能聽到他大口喘氣的聲音。
任天祥久久不語,顧月淮微訝:「難道你不是?」
「我……」任天祥不知道該不該承認這段不光彩的關係,畢竟說是對象就算了,還沒結婚連孩子都搞出來,這就不單單是臭名聲了。
但是孩子?田靜居然懷孕了?這咋可能呢?難道是在勞改場那次?
任天祥喉嚨滾動,臉上神色複雜至極。
他雖然沒有開口承認,但這樣含糊其辭,陳月升和顧亭淮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一時間,兩人看向任天祥的眼神都帶上了濃濃的反感與厭惡,難怪他敢大晚上的來撬門了,這其中居然還有這樣的隱情。
「去吧,交給支書吧,最好是連夜送到縣公安局去。」
「對了,田靜如今已經因涉嫌殺人的事被民警立案了,說起來,任天祥也與這樁案子有這些細枝末節的關係,勞煩陳隊長把人帶去了。」
顧月淮居高臨下地睨了任天祥一眼,語氣平靜的說道。
「涉嫌殺人?!田靜殺人了?」任天祥眼睛大睜,臉色難看至極,想起田靜曾經看他時仇恨的目光,又忍不住打了個寒噤,竟有種劫後餘生的後怕感。
他沒想到田靜一個嬌滴滴的姑娘家,居然還真有那個膽子殺人!
忽然,他反應過來,忙道:「這和我有什麼關係?我,我雖然和她是對象,但是她幹什麼我都不知情呀!我真不知道!你們別把我交給民警,這事我真不知情!」
顧亭淮也愣了愣,但轉瞬想到家裡那半截麻繩,就明白了。
他抿了抿嘴唇,也沒有給任天祥解惑的意思。
陳月升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他眼眸閃爍了半晌,沉默下來。
顧亭淮看向顧月淮,說道:「這樣,你先回家,我把人給送過去,看支書咋說,要是往縣裡送,我就親自走一趟,正好能去縣醫院看看咱爸。」
顧月淮眉頭微皺,想說什麼,顧亭淮卻是擺了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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